我家楼下的二楼和三楼 两家是亲戚关系 经常互相串门关系看起来很亲密 很和谐 有时我回家 总能看见二楼大妈拿着菜盆子去楼上找三楼夫妇一起吃饭。
马上就要夏天了 三楼搞起了装修 每天电钻的声音吵得我心神不宁 不能好好复习了 心里很是焦躁 加上四楼小孩子经常在家里玩足球 我脾气总是很大 在这里 我要对我的唐先生说一句 辛苦了 谢谢你一直忍受我的坏脾气。
故事是这样开始的
恰逢爸妈休了年假 约上好哥们一家去杭州玩 我一个人在家 下班了 唐先生送我回家 我突然闻到一股浓烈的臭味儿 心里觉得很是奇怪 但我并没有说什么 直到有一次唐先生进到我家楼道 他突然停住了脚步 用力吸了吸鼻子 皱皱眉头 问我 你这楼里是不是死人了 怎么那么大的尸臭味儿?(唐先生以前做过法医 对这一类味道比较敏感)我说 你可别吓我 我一个人在家 晚上会怕 他抱抱我 说没事 没准是我闻错了 用不用我晚上陪你睡啊 胆小鬼 我说 不用 走吧走吧你 老流氓
回到家 我越想越害怕 微信震了唐先生一下 你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啊 我越想越害怕了 他说 我走的时候又仔细闻了一下 确实是腐肉的味道 但是走到楼道外面 小区外面味道就闻不见了 应该不是尸臭 别乱想了 早点睡 傻丫头 如果你实在觉得不对劲 就叫物业来看看吧
半个月过去了 我心里一直装着这件事情 唐先生有一天送我回家的时候 跟我说 你这楼道里 怎么又是消毒水味儿了 是不是在毁尸灭迹啊 他半认真半开玩笑地跟我说了这句话 我心里的不安 更重了
一个人睡觉的时候 闭上眼 我总觉得 黑暗中 有一个人 坐在什么东西上 突然他一回头 诡异的对我笑了一下 真的好可怕
想想平常二楼跟三楼 内心演出了这样一出大戏
二楼夫妇和三楼夫妇是亲戚 简称二楼大爷和妻子A 三楼大妈和丈夫B
妻子A在给三楼大妈夫妇送吃的的时候 对丈夫B暗生情愫 觉得人家的老公就是比自家死老头子强 而丈夫B也在平淡的日子里 嫌弃起自己的妻子三楼大妈 日子久了 两个人就搞到了一起
在一起生活多年 丈夫怎么会不了解妻子 妻子又怎么能不明白丈夫 被绿的两个人 在生活的蛛丝马迹中发现了真相 但一直都不说 希望各自的另一半能够回心转意
但这怎么可能 因为另一半的沉默 妻子A和丈夫B更加猖狂了 甚至不再避讳 这让二楼大爷 三楼大妈感到很是气愤 于是二人决定 报复自己的另一半 给这对狗男女好看
这天 两家人在二楼吃饭 他和三楼大妈合伙 打晕了妻子A和丈夫B 并用绳子把他们绑了起来 二楼大爷并没有耐心等待他们慢慢醒来 于是从厨房拿出一把菜刀 给了两人一人一刀
妻子A和丈夫B在剧痛中尖叫着醒来 妻子A看到丈夫手拿菜刀 菜刀上沾着血 一边痛叫 一边说 你疯了吗 二楼大爷看了看自己的妻子 我疯了?对 从你给我戴绿帽子那一刻起 我就他妈疯了 你不是爱他么 我今天就让你爱他 爱够了!说着 拎起丈夫B 的右手 就是一刀 他砍得很用力 直到把手臂砍断 二楼大爷才停下 拿着断臂 在妻子A脸上拍了拍 说 这只手 摸过你 对吧 妻子A惊声尖叫 不受控制的流泪 大口的呼吸 丈夫B痛极 叫了几声就因为太痛 昏了过去 这时 二楼大爷举起丈夫B的左手 如法炮制 丈夫B痛得醒了过来 期间不断咒骂 你这个神经病 你不得好死 二楼大爷笑笑 说 我好不好死 反正你是看不到了 说着 脱了丈夫B的裤子 内裤 露出丈夫B的那个东西 二楼大爷也不犹豫 一刀完美收割 之后 拿起断肢(哈哈哈哈 我只能这么说)举到妻子面前 说 这个东西 曾经进去过你的身体吧 那就让它永远在你身体里好了 说着 就把那东西塞到了妻子的口中 妻子A哭着 呜咽着 希望自己的丈夫不要伤害自己 但这怎么可能么 二楼大爷挥舞起手中的菜刀 结束了妻子的性命
丈夫B向自己的妻子三楼大妈求救 大妈的表情冷冷的 她看了自己的丈夫一眼 说 活该 好好的日子你不过 活该落得这种下场
妻子A死了 丈夫B随后 二楼大爷和三楼大妈开始着手清理尸体
后来的事 就跟我和唐先生发现的重合了呗 三楼的装修 估计是大妈想换个地方生活吧 北京房价这么贵 卖了这房子 怎么也得有个三百多万 去哪不是过啊
至于二楼大爷 估计是成了精神病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会这么想
脑洞到这里就结束了 太血腥了 不知道会不会被封 哈哈 一天到晚脑子里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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