怅然中,严冬忽然就过去了。暖暖的阳光鼓动着人们出门的欲望,农民们开始忙着耕种了,久违的野外劳动真是令人感到窃喜。
田野里,曾经被严霜侵蚀的那副削瘦凄冷的模样,已不复存在。满目呈现的是招展的春意、烂漫的新绿。
最吸引我的是沟沿地头的那些野草,是没有人看管吗,长得那么恣意妄然。
牛舌头稞,一溜溜长在菜地头,不熟悉的人一定会把它当成蔬菜了。
这么大一片蘩缕呀,牵牵蔓蔓、厚厚软软,要是再暖和一点,我一定把它当成草垫躺着睡觉。
婆婆纳开出了很多蓝色的小花,没见到蜜蜂等昆虫飞过,也许是天气还冷的缘故吧!我想要不了多久,它们一定会闻讯而来的。
新长出来的猪秧秧,又嫩又齐整,摸上去柔柔的、软软的,一点也不剌手。
小鸡草,为啥叫这名字呢?我始终没搞明白。不过儿时的记忆里,家里养的几只鸡总喜欢窝在这种草丛里刨来刨去的呵!
“天欲游人不踏尘,一年一换翠茸茵。东风犹自嫌萧索,更遣飞花绣好春。”
这些野草的美好,要怎么形容才好呢?思来想去,也只有宋代诗人杨万里的诗句《春草》,才能把我眼中所见、心中所想形容得更贴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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