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七十多了,与我的母亲是同龄人,也是同命人,却又大不相同。年轻时,孩子失去爸爸,她娘家常来人帮干农活,与村人吵架干仗,连滚带爬,嘶喊叫骂,有时急得尿裤子也不顾,让人摇头叹息。儿子们结婚后,她到南边寻了一位退休人士成家,过了好几年,后来又回来了。儿子们在外混得可以,她耳聪目明,有眼色,会来事,与什么人说什么话,自我感觉可以。与我母亲却时不时的争吵,我们一直陪小心,怪我母亲。秋天时候,公家治理河道,她趁我母亲外出,让挖掘机在交界处挖一大沟,事后母亲追问,她不予理睬,聋残的母亲无法,便骂了她,数落她,她竟扇了母亲一巴掌。我回来后,主动喊她,对我声泪俱下,直说我母不是。我劝解赔情,心中也憋屈。挖了人家的地,不打招呼,也不解释,不是欺负人吗?聋残的母亲气不过,骂了几句,也不能打呀!鼻涕泪一把的,倒打一耙。想起小时,保护老堤公路,也是让人挖了我们门前的土,填到她们屋后的堤,那时,父亲还在,却没说什么。这么大年纪了,还这么机巧,我又相对软弱。老人眼睛看得准,行事乖张,我不愿生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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