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知道那样有些不切实际,但是我真的亲眼见到了一个没有眼白的小孩。
今天是个大晴天,风和日丽,空气清新。
同时也是我妈下葬的日子。
我爸爸在家对付亲戚,我奶跟我爷正在屋内整理我妈的遗物,我外婆跟我外公正在为葬在山的左边还是右边争吵。
外婆:阿云就要葬在山的左边才是对的,左眼跳福,右眼跳灾。
外公:瞧你那说的什么胡话,年纪大了眼瞎是不是,就知道迷信这些有的没的,你要是这样你不如去阿云的棺材边给她放束花,都比你在这里胡诌自在。
外婆:死老头子,你看那两个老不死的又在分我家阿云的家产了······
外公直接把我外婆给扯走了。
我妈的名字叫方淑华,小名阿云我跟我妈妈姓,名字叫方大白。
别嫌弃我的名字,我是狗年出生的。听说刚出生那年下了一场很大很大的雪,白茫茫一片,我爷正在提笔写字,故赐名大白。
我外婆跟我爷那辈是不对付的,听说啊,当初为了我爸跟我妈的婚事好长时间都没同意,还是我妈以死相逼才有了我。
我妈留下了一些首饰跟遗产,我外婆窜使我去偷偷把那些东西拿过来。
外婆:你去把你妈的首饰都给拿过来。
我犹豫中,不想这样去做,我只想这些东西陪着母亲一起下葬。
我:不行的,外婆,不能这样子做。
外婆:有什么不行的,那是你妈妈留给我们家的,凭什么要留给那些个狼人,你听外婆的,乖,今晚去把东西拿过来。不然,我就告诉你爸爸你期末考试不及格的事。
此时的我觉得外婆像个坏蛋,那种容嬷嬷样的坏蛋。
我的学习成绩不好,经常要找大人签字,这次考得很不好,在我的期末考试成绩出来后没几天,我妈就因病去世了。
碍于外婆的逼迫,我不得不分批次拿出我妈的首饰跟一些珠宝,我爸也默许了我这种行为,没有任何怨言地让我带走了我妈的遗物。
当我拿走最后一颗耳钉时,我却听到了一场我爷跟我奶之间的一场对话。
我奶:你知不知道我可怜的儿媳妇儿在夜空哭得好惨啊,她说是有人杀了她啊。
我爷很重的拍了一下我奶的手,贼兮兮地拉住她往我妈放棺材的地方跑。
道:别乱说瞎话,当心有人来灭了你。
我奶不敢瞎说话了,只是留下了两行清泪,与此同时,树的上空突然掉下来一个东西,飞似的从我身边掠过,我唯注意到那双眼睛。
没有眼白,那是一个没有眼白的小孩!
第二天,我发起了高烧,同时,我妈下葬的日子也快到了。
我爸没有时间照顾我,他得处理大大小小的丧葬事宜,无暇分身顾及到我身上。
没有眼白的小孩跟我同步死去的母亲,是不是真的有什么关联呢?
我脑子越想越烦躁,很快,在凌晨四五点,我进入了梦乡。
梦里,我又梦见了我的母亲。
母亲方淑华是个和善的人,一点都不落拓推搪,凡是能帮上忙的从来不假手他人。
她冒着生命风险生下我,以一己之力来回周旋家中四位老人间,将家庭搞得和和美美,令人欣羡。
然而,她没了。
我又再度梦见了那个没有眼白的小孩。
小孩:你好呀,罪人。
我:你滚,你滚,谁是罪人?!
小孩:说的就是你,你个杀人凶手。明明就是你害死了自己的母亲,还在这里装可怜作甚。
我:·······
小孩:怎么,说不出话了。
我:你在说什么胡话,你是谁?!
小孩: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
巨大的喊声响彻天空,我彻底从梦中惊醒,扒着床单突然坐起来,开始大声说话:“我不是杀人凶手!”
我爸很快进来了,拖着一脸倦色,道:“你说谁不是杀人凶手。”
我捏着我爹的手摇头道:“我不是,我不是杀人凶手,你,你才是。”
说着说着我爹变了脸,他的眼睛突然全黑了,我看不见一点眼白了。
那个小孩的脸突然一下子出现在我的面前,我惊吓得晕倒了过去。
隔天当我再醒来时,看见我爷我奶,外婆外公,我爸我妈焦急的脸。
我爷:孙子哎,你终于醒了?
我奶:想吃啥,奶奶给你做。
外婆:外婆再也不说胡话了,你好好念书。
外公跟爸爸没有说话,我妈给我身上盖了件衣服。
不对······我为什么看见自己的眼睛是全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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