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念双眼通红，目光冷冷地扫过他们。
“那当年她死的时候，你们又在哪里！”
“我……这么说你承认了？”
“哼，我可没这么说。”
“Thought，你是逃不掉的。”
另一个便衣警察推门进来，扬了扬手里的资料。
唐念淡淡地看着那一叠资料。
Thought，是她在国外的名字，想不到动作还挺快。
“你跟唐思是姐妹，但你们智商差距极大，你从小就聪明，所以小小年纪就被送去了国外深造，不过十六岁，就已经是大学高材生。”
唐念依旧淡淡的，那便衣警官也不恼，继续说道，
“但就在一年前，你得知唐思自杀，决定回国，然后来到她的班级，替她报仇。”
“唐念，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吗？”另一个拍桌子的警察怒吼道。
“没证据可是关不了我太久的。”她淡淡地说。
“好一位高智商人才，的确，我们没有证据，安眠药不知来源，监控也被完全销毁，没有指纹，也没有脚印，堪称完美犯罪。”便衣警察笑了笑。
唐念挑了挑眉。
“但是，凶手是人，只要是人，我们就一定能把他抓出来。”
……
时间一到，唐念就被放了回去。
机票已经作废了，她想了想，没有继续买票了。
外面的路灯晃了几晃又熄了下去，走廊突然躁动了起来。
唐念烦躁地扔下手中的书，揉了揉太阳穴。
“唐念，我知道是你杀了她们！”
脑海中突然响起一个声音，
她笑了笑，
是我杀的又怎样，
那种人，她们该死。
唐念拿出装钙片的瓶子，全部倒出，碾成粉末，和着水，一口吞了。
……
便衣警察拿起尸体旁的瓶子，脸上浮现一抹复杂。
她说她们买了一瓶安眠药不假，但药却是唐念亲自做的，纯度比起世面上的不知高了多少倍。
“证实了，监控全都是唐念拜托她国外的朋友销毁的，她还经常去药店打工，跟老板的关系很不错。”
“可惜了，是个人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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