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暖的气温又降的猝不及防,舍友的大衣挂在床边,散发很浓烈的香烟味道。躺在床上,就想起了前年的那次沙尘暴,比前两天的那次要严重很多。入目可及是一片纯粹的土黄色,零星密集的泥点子粘在雨伞,溅在鞋面,穿过天台去画室,一偏头,裹挟着泥水的风吹过,在脸上留下污渍,然后被很温柔地擦掉。在我这里,好像没有什么事情是必须做的,我总是拖拖沓沓。电子邮件不会沾上眼泪,也不知道怎样敲出有温度的字。好像经历了大部分之后,越发觉得心里有一柄内生的锚,会和糟糕的情绪一起变得沉重而庞大,再往深海里坠,无论底下如何暗流涌动,海面的帆船依旧平稳行驶。好多事情解释不了的,最后发现,是谁也没那么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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