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一个同修和我诉说了自己的境遇,她说她又一次掉到坑里。
我在听的过程中感受到了一种不适,并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渐渐的她说完了,我开始有一些回应。
我记得自己回应她,我们在人间总是有一个偶像,偶像未必是个人,凡是执着放不下的就成了偶像。
我想到我自己的偶像,就是想要抓住“老师”的这个身份,太想成为一个人间的身份会让我遗忘自己到底是谁
这段时间需要备课,但是我始终不知道怎么搞,就一直拖着。就在那个同修给我打电话前,我终于受不了想问一问圣灵,我到底怎么想的?大约用了一个多小时,终于看见了,我太想成为老师,老师要有老师的样子,把自己架到一个很高很悬的地方,不落地怎么都觉得不对劲。心里一下松了很多,我想课程现在搞不出来,也先不要搞自己。
这个过程结束我没有去想这是一个怎样的过程,到是那个同修问我:你知道什么叫做陪伴自己吗?我就想到了前面的过程,和她分享了一下。
同时,我也看到了自己的“不适”是什么。感觉同修在向我求助的时候是在问我要一个东西,可是当我意识到的时候却什么都给不出来了。反而内心很想攻击她。那么我在很想要成为一个老师的时候,也是在“要”一样东西,要别人的认可,要很多学生,要攒钱…等等,难怪我这么有“攻击性”,原来想攻击自己的我这份匮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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