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过得很快,转眼间刘小花来到平地庄已有两个多月,白天帮着李万真在肉铺中干点零碎的活儿,李万真也不是一个呼来喝去抠门鬼,刘小花很快就适应了这里的生活。
刘小花初来时,李万真白天打点着肉铺的生意,晚上就留宿在肉铺中。一个晚上,李万真和刘小花正要就寝,肉铺门突然被撞开,老婆双手叉着腰站在门口,身体把门洞堵得严严实实,看着还搂抱着发呆的二人,她那富有弹性的肉体随身体移动抖动着,胖胖的右手从腰间抬起,食指指点着慌乱中分开的二人大骂起来,吓得李万真好一顿安抚,在长工张海的帮助下,才劝了回去。经老婆一闹,李万真不敢每晚留宿肉铺,只得隔天住在肉铺,两处忙碌的他,没有以前的红光满面,大肚腩也收缩了,清瘦的脸面出现了皱褶。
也许是肉铺的活儿要比旮旯村轻松一些,饭食的油水也比家中多了些许,刘小花出落得丰满漂亮了,脸面如熟透的苹果白里透红,皮肤如靑花瓷秞细腻光滑,身材凸凹有致。
自刘小花帮着李万真在肉铺干活以来,肉铺生意红火了许多,引来了平地庄的许多闲人。
肉铺旁的闲人们看着李万真,有的人对他开玩笑:
“老李,看你现在这个干猴样,还能行吗?”
其他人促狭地对李万真说:
“老李,男人是不能说不行的。”
个别闲人放肆地盯着远处干活的小花,猥琐地说道:
“李掌柜这一身油水都被吸干了,看把小花滋润得水灵灵的,别为了耕地累死老牛啊。”
李万真生气地把瞎说八道的闲人哄出了肉铺,惹得闲人们大笑着离开了。
张海是李万真家的长工,就往在肉铺隔壁的小耳房中,除了给李家屠宰牲口外,还要给他家务艺农田里的庄稼。
冬季农闲,他也帮着李万真卖肉,自从刘小花住到肉铺后,他的心里好揣着一个蠢蠢欲动的小猫,整天挠的他心烦意乱,压制不了心中的那股想入非非的冲动。每当刘小花从他身边走过时,狠不得把她抱到怀中好好关爱一番,他怕李万真看出他的心事,只好悄悄地瞥着被戾气冲红的眼睛,偷偷地看着小花背后那柔软婀娜的细腰,急促地搐动着喘着粗气的鼻子,嗅着风中传来时隐时现的淡淡清香。
两个多月,刘小花的肚子仍然一马平川,身材更加美妙,李万真呆在肉铺的时间更多了,有时晌午也会和小花一起探索一番,日子久了,李万真眼眶发青,脸上的皱褶像盛开的菊花。
长工张海就住在肉铺隔壁的小耳房中,耳房与肉铺只隔着一尺多宽的土墙,常常被小花的尖叫声和李万真的喘息声惊醒,碾转反侧睡不好觉,心里的小猫撕心裂肺的难耐,他把耳朵贴在土墙上,听着肉铺内的动静,恨不得穿墙而入,变成那处喘着粗气的人。
九个月过去了,刘小花亭亭玉立如一朵水灵灵的芙蓉,该凸出的凸出,该平坦的平坦,李万真像春天的乏羊,提不起一点劲头来,没有像以往那么勤地住宿在肉铺,又恢得了隔一天住一晚的习惯。
这天傍晚打烊后,李万真离开了肉铺回家了,刘小花像往常一样关好肉铺门,又把木销插好后上炕睡觉了,半夜时分,她被拔动木销的声音惊醒了,点灯一看,从外边有一根细铁棍在拔动着木销,她被吓呆了,她堵着嘴不敢说话,突然门哗地被打开了,张海赤身裸体地从门外冲了进来,充血的眼睛在灯光中发出幽幽的光芒,像闻到血腥气味的野狼,猛地向刘小花扑来。惊醒过来的刘小花刚要呼喊,一只坚硬的大手堵住了她的嘴,赤条条的身躯压在了她的身体上……(此处省略了一万字)
第二天鸡鸣之时,折腾了半夜的张海威胁了刘小花一番后离开了。
刘小花胆子小,她害怕张海那双如狼一般血红的眼睛,也不敢敢把这件事告诉李万真。
日子又平和地过了几天,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张海也没有再去骚扰刘小花,两个人相安无事,刘小花也放心了,几天担心掉胆的劳累,让她睡得很沉。睡梦中感觉有一个人觉得有人钻到她的被子里,她被惊醒了,原来张海又钻到她的被子中,直到天亮时才离开。
从此后,只要李万真不在时,张海总会夜晚进来,刘小花晚上再也不插木销了,她知道木销挡不住张海,也就认可了他俩间的奸情。
有天晚上,张海又住在了刘小花的屋内,俩人刚入睡门就被打开,回来取帐本的李万真把张海和刘小花堵在了肉铺内,看着刘小花和长工张海睡在了一起,李万真感觉到自己的头顶已经不是一片树叶,而是大片的森林,被愤怒充红了眼的李万真跳上了土炕,抓住张海就打。张海做了亏心事,没敢还手,只是不停地躲避着。
李万真看到桌上放着一把剔肉刀,他猛地抓了起来朝着张海挥舞,李万真体衰力弱,很快刀被张海夺了过去。李万真没有因刀被夺放弃撕打,他又冲到了张海身边,张海躲过后转身想跑,没想到李万真又堵到前去,正好扑在了张海手中的尖刀上,尖刀插入了李万真胸口,李万真软绵绵地倒了下去,睁着两只圆圆的大眼不相信地盯着肉铺的梁顶,鲜血汩汩地染红了炕上的绵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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