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参加了一个活动,是为期8周的、和长者一起进行舞蹈探索的尝试,详见这个推文介绍:成为长者疗育伙伴,和长者用身体舞动来对话
这周四下午是第5次和活动的长者见面(我个人的第4次),以下是这次关键环节的记录,带领者:胡月红 Moon

这次舞蹈探索中,刚开始时,我们稍微聊了下拉吉阿姨的退出,出乎意料,阿姨们对此感觉疏松平常,还讲了自己也可能有各种安排,碰上带孙子或者出去玩,时间不凑巧就无法过来,并不觉得拉吉的退出令人伤感。论拥抱变化,无人比他们更能成为榜样。
中间玩了“手”的舞蹈,每个人关注自己的手,用手尝试推开自己不想要的“东西”,用手要回一些自己想要的“东西”。这个过程让我想起杨秉基(Banky)带领的一个小丑工作坊,关注我们习以为常的“手”、“鼻子”等,与他们玩耍。
后来,两两一组,进入较为抽象的双人“手舞”。阿姨们对抽象的描述不明白。
阿姨:要点做?
Moon:没有特定的规则,我们试下创造一些什么,双人利用空间进行一些探索。
阿姨:太抽象了,这样跳好似傻下傻下甘。
Moon:嗯,那我们试下“手指舞”,手指像一条鱼一样,自己游来游去。
阿姨:现在明白了。
Moon:有时候快,有时候慢。
这个过程中,阿姨对Moon的指令不明白,经过两次沟通依然无法往下进行时,Moon换了一个对阿姨来说更容易理解的相似活动。而且,在双人手指舞中观察到姨姨们的状态有些疲累,放弃了一次两人互换,直接进入结束环节。
在带领活动时,最考验导师的就如此,如何专注在目前场域中,感知到现场的状态,放弃原本计划的流程,言语瞬间从“个人修行百宝箱”中取出更适合目前场域的活动环节,或者基于原本的环节进行一些改编。
这也是教学标准化中很常出现的迷思,流程和框架可以标准化,但每个流程中变什么魔术、玩什么活动、用什么故事与素材,流程导向的终点在哪里,应该让每个在当下的引导者自由发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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