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九点赶到机场,本该开始值机的俄航柜台却空无一人,没有工作人员,也没有乘客排队。
因为俄航没有自助托运系统,只能乖乖等待人工办理,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眼看着已经比正常时间晚了半个小时,工作人员还是没来。
我身后又排了两个芬兰人,俄罗斯乘客则统统在休息区悠哉地发呆或打盹儿,很显然他们已经对这种俄式不靠谱习以为常。
又过了十五分钟终于来了一位女性工作人员,待她在柜台后面坐稳,一边啃苹果一边示意我过去。
办好托运一身轻松去安检,万塔机场有两个安检口,平时安检压力就不大,现在又刚刚进入旅游淡季,十个安检员对我一个,如果不是他们脸上的微笑我简直会产生错觉以为自己是被押解的重刑犯。
毫不意外海关也是空空荡荡,我按照海关人员的颜值从众多窗口中选了一个。
通常海关人员是什么都不会问,默默地翻看证件,默默地放行。但是今天的这位也许实在太闲了,他敷衍地扫了一眼我的证件问:
“你说芬兰语吗?”
“说。”
“你住哪?”
“赫尔辛基。”
“赫尔辛基哪里?”
“芬兰堡岛。”
“哈?怎么会住在那?”
“怎么不行?有八百多人都住在那。”
“那半夜回家怎么办?”
“最晚一班渡轮是半夜两点,之后就回不去了,只能等到早上。”
“好吧。”
“你是学习还是工作?”
“即上学又工作。”
“在哪里工作?”
“阿黛农美术馆。”
“学什么的?”
“这跟海关有关系吗?”
我终于耗尽最后的耐心。距离登机只有不到一个小时,我还要留出时间吃早饭和选购礼物,对不起了,今天恕不闲聊。
“好吧。”年轻的海关不置可否,好歹总算把证件交还给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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