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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08-13

2018-08-13

作者: 橘雅_ | 来源:发表于2018-08-13 23:33 被阅读0次

    我好吃这一套啊

    今天开始的时候,我想先写一下这个

    第三年夏天的那个甲子园结束以后,他们就忽然闲下来了,说闲也不是能休息的那种闲,只是课业也结束,棒球也不再是那种天不亮就出门,晚上和路灯作伴的练习,而这种程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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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月,一反佛罗伦萨温润的地中海气候,这一周开始的寒流影响,从某片广袤的大陆席卷而来,据说是历史上也少有的事,降温减湿的作用使得一贯湿润的空气干冷了许多。

    纲吉找出了好久没有上身的正装,怎么说出席的也是正式场合,虽说他的大脑已经放空了好几天;恍惚,不知所措,无法思考。如同一个小人在脑海里拿了棍在搅,不给他任何清楚思考的机会。

    清晨的空气冷冷清清,所有的热量和喧闹的分子都沉淀在最底下。薄暮的光辉没有力气穿透加厚的玻璃,仅仅是在屋里的木地板上投下一块几乎找不到轮廓的光——微微的,微微的亮起来。

    他最后推上领结,抬头看窗外时,第一缕破晓的晨光,还没能喷涌而出。

    沢田纲吉到达葬礼现场时,远远地就发现那里已经有一个人了——他本以为自己会是第一个到达的人。

    那个青年也是一身庄重的黑色,景色里肃穆的一切却掩不住他一头张扬的银发,并非那种柔顺的——而是凛冽的,横七竖八的倒竖在空气,一副与这世间决裂的姿态。比此时的太阳还要耀眼些。纲吉想。青年远远背对着他,只能看到他瘦削的肩线流畅的划在空气里——很挺拔的,像一株植物。常绿阔叶的那种。

    他皱皱眉头,这个人是在哪里见过的,或许印象也只是那一头银发,可是确是有些许记忆留下来。

    大概是沢田纲吉刚到佛罗伦萨时住下的那个小镇,古朴的建筑还充满着中世纪的韵味,历史的沉淀并没有掩盖它美的色彩,世界战争也没能将它的沧桑化为颓败。这个小镇的大多数人都保持着热情善良的秉性,对他这副典型的东方面孔依然抱以友好的微笑。

    他在这里一个四处闲逛了许久。

    果不其然,在一条小街的尽头,被雨水和湿润的气候侵蚀的破损斑驳的墙上贴了一张讣告——他似乎终于知道,自己有意无意在这里逡巡许久,也许不过是想寻找这一纸证明。

    官方的,寥寥数言的,白纸黑字的,与这小城格格不入的。

    一纸讣告。

    沢田纲吉,似乎是在强迫自己的记忆接受这件事,尽管精神已经陷入安静无声的叫嚣抗议,可他的身体却似乎知道不接受不行。

    他站在那面墙前许久,忽然感到身后似乎有目光投射过来,微微转过头,是一个银发的少年,正在眯着眼睛看他笑,嘴角30度的笑意似乎盛的很,眼角下是一抹紫色的刺青,他看的稍稍呆了,而青年的目光只是在他那里停留了一瞬,就转移到那张意大利语的讣告——他依然在笑,甚至笑意更浓些。

    沢田纲吉觉得一瞬间思维被放慢了许多许多,似乎每一个神经末梢传达的信息都隔了许久才能衔接,身边鸟儿鸣叫的声音短暂的停止,光源从天空上投射下来都停缓了几秒,以至于他呆呆的站着连那个青年什么时候转身离开都不知道。

    他终于回忆起是那时候见过的青年,他似乎也是那个人关系很好的人。可是沢田纲吉也没有要上去打招呼的意思。他什么都不想做,也并不想哭,不感到悲哀,更谈不上是开心的,甚至不愿意开口说一句话。

    自从他得知那个人的死讯,他就没有笑过,可甚至也没有哭过。他就像是没有听到,没有接收,甚至是长久的反应不过来一样。他就是那样,对于太突然的事一直有点慢吞吞,迟钝半个节拍。那并不是他的错。如同一种真空的状态,时间流动到他那里缓慢的停止了,没有任何情绪可以在那里滋生。他保有着一切原始的状态,要与那个人在时别无二致。

    就像他耳边的吵闹声已经响起很久了他才反应过来去看看怎么了一样。

    是犬。

    “你这个混——蛋—!!”他抡了拳头朝那个银发的青年砸去“你在笑什么!!”

    “我也很难过。”

    银发的青年伸出手挡住那气势凛然的一拳,唇角依然带着上扬的弧度,语气依然透着婉转的雀跃,可是沢田纲吉却能看到他的眼眸--那如同高寒地带的冰碛湖——清而深的眼眸似乎冻结的更加坚固了一层。

      他的唇边依然是笑意的弧度,似乎完全忘记了这个场合,忘记了身边的人,忘记了自己此刻的使命。而似乎是无谓的,走马观花的看着这一切,做着冒天下之大不韪的事。

      也许在他眼里,这世间的一切人与事,都只是景色。他们与他扯上关系 ,显得有一点荒唐。

      ——可是也许,确实在难过也说不定。

      沢田纲吉不知道为什么冒出这样的想法。

      “你给我闭—嘴——!”犬似乎已经怒不可遏,作为最尊敬那个人的人,那个人的死已经让他哀恸欲绝,他本以为自己再没有这样的力气去像以前一样嬉笑怒骂,可是原来只要是触及那个人的事还是轻易可以。

       “犬,冷静。”千种在后面拉他,面色平静可还是可以看得出眼睛里的憔悴。

       迅猛的拳风已经砸下“可是骸大人,骸大人他---”犬嘶吼出来,末尾的音甚至让人错觉是在哽咽。

       他依然保持着面部的表情,甚至没有再伸手去做什么。

        

       那一瞬间,连他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回过神时是他挡在那个叫白兰的男人身前,挡下了那一拳,青年对他报以更加热情的一笑,冰紫色眸中的视线直直与他对上,眼角下的倒王冠刺青张扬的划破沉闷的空气。

       “哟~纲吉君,谢谢你救了我哟”

       Byakuran。

    白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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