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小武带了些面和酒,说要借个炉灶一起吃饭。一个人的晚饭变的有了些生气,让我有些高兴。
酒足饭饱,我们都瘫坐椅子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边聊边喝着剩下的酒。
「最近怎么都不去阿冬那玩了?」
「在玩简书。」
「好玩吗?」
「还好,至少有五个人认认真真的看我写。」
「五个?」
「是呀。」
「你认识他们?」
「没见过,但很有趣。」
「有趣?」
「就像笔友。」
「你们有交集吗?」
「当然,但我们从不交流。」我解释道,「我的意思是从来都是我单方面的表述,他们只会回答好坏。」
「有点意思,对了,他们叫什么名字?」
他展了展身子,饶有兴趣的问。
「不知道。」
「那算哪门子朋友。」
「朋友有很多种。」
「那他们属于哪一种?」
我想了想回答道:
「不想知道名字的那种。」
「为什么?」
「倘若我知道了他们的名字,那么他们就成了五个人,而不是全世界。」
「这很重要吗?」
「当然,这对于写作者来说非常重要。」
「怎么重要?」
「写作是一个人的事,也是一个人的孤独与狂欢。」我补充道,「但人类是群居动物,不管如何孤独与狂欢都好,交流永远是最让人兴奋的事,而能与写作者交流孤独或狂欢的也只有那些素未谋面的读者,所以他们很重要。」
「和全世界交流?」
「没错。」
小武不解的挠挠头,想了会又问。
「我还是很好奇,他们是谁为什么是五个人?」
「编辑。」
「五个编辑?」
「是的。」
「那为什么是五个?」他问,「而且为什么简书里五个编辑有什么特别?和其他编辑不同吗?」
小武还是没有明白我的意思,反而更加诧异。
「他们是独立的五个人,会拒绝你,也会喜欢你,更是性格迥异的五个人。」我解释道,「至于为什么是五个人,你试试就明白了。」
「算了算了,我还是不问了,喝酒喝酒。」说着举起了酒瓶示意碰杯。
天色已晚,我送走小武后又拿起手机想写些什么,送给那五个陌生的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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