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难得的睡到自由起。为啥不叫自然醒,因为楼下老老叶养的鸡,六个鸡中有两个公鸡,前阶段开始啼鸣,此起彼伏 ,这个叫的真准时啊,五点多,六点多,七点多。一个高亢的,一个沙哑的。一怒之下,前几天吃了一个,第二天准时啼鸣时发现杀的那个是高亢鸡。现在沙哑鸡依然准时啼鸣,不知道是就这样了呢,还是属于青春鸡喉,现在的声音特别象那个怪叫鸡。又气又好笑。
于是自然醒成了奢望,今天周日,我奢侈的来了个自然起。
在与老程抗议过三天后,终于今天他独立上菜场,不催我起床了。
天气真好,我洗了床单被罩,在二楼阳台折了大半天的“元宝”,听着无聊的小说,晒着暖暖的太阳,做点手工。让我想起,“岁月静好”。喉咙哑了三周,我不想与任何人说话,幸运的是今天真的一整天没有电话,也不用应酬。
下午看了一会以前的同学留言和日记信件以及抄写的大量诗词,三十多年前的事和字了,又开始恍惚。
这阶段聚会多了,感觉特别怀旧,莫名觉得世界不真实,一晃几十年,没有回头的路,不可思议。
是不是老了,有时还真的有点伤感。一天又过了,啥事没有做,虚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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