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爷爷同意了,可以吃吧!”虎妞嘻嘻嘻地笑起来。虎头正色说到:“不可以吃!”
“我偏要吃!哈哈哈!”虎妞起身要回屋,走了几步回头对虎头哈哈一笑。虎头愣住了,这姐姐愈发不成样子了,不可理喻!他慌忙说:“我告诉爷爷!”虎头担心虎妞真的认为令狐晓可以吃,那以后就麻烦了。
“哼!”虎妞鼻子哼出一口气,趁虎头发愣之际甩出鞭子。虎头听到风声,慌忙往后闪开。可怜的令狐晓,没有丝毫力气躲开,眼睁睁地看着鞭子啪的一声砸到面前,鞭子尾巴一甩,弹到令狐晓左手上,一条红色血线随着长鞭在空中飘洒。令狐晓“啊”的一声大叫。
“他是爷爷的病人,虎妞你不要乱来!”虎头气急得连忙跺脚。虎妞得意洋洋地扭头就走。
虎头慌忙俯身去检查令狐晓的伤势,令狐晓疼得咬着牙,嘴里“嘶嘶嘶”的吐出粗气,先前红红的脸色立刻变得苍白。左手手掌心皮开肉绽,已被鲜血染得红红的。虎头轻轻地抚摸令狐晓的手背,掌骨未有断裂的迹象,稍微放下心来,“这莽撞姑娘看来有些分寸,皮肉之苦你得受了!”虎头无可奈何地对着虎妞的背影说,突然虎头眼前一亮:“说明虎妞鞭法日益精进了啊!”想想她暴躁的脾气,又摇摇头叹息了一声。
“快扶我起来!”令狐晓轻声地说。虎头这才回过神来,连忙扶住令狐晓,他慢慢地坐了起来。虎头跑回屋子找了一块破布出来,给令狐晓红红的左手缠上。
虎头看着令狐晓狼狈的样子,有些不好意思,“让你受苦啦!”“没事!皮肉之苦受得了!”令狐晓有气无力地说。
“你的床没了!”虎头看着断了腿的长凳,苦笑着说。“小命还在!”令狐晓呼出一口浊气。
“我陪着你吧,等爷爷回来!”虎头担心虎妞又来找令狐晓的麻烦,在他旁边坐了下来。
“没事了!”令狐晓反倒觉得愧对虎头,他转头看向坐着的虎头,虎头却闭上眼睛打坐。令狐晓想了想,也不再说什么,收拢杂绪盘腿坐直身体,开始调理气息。
今天被虎妞这么一闹,又是惊慌又是无奈,左手还在剧烈疼痛,现在坐直身体反倒能安静调息,说来也奇怪。
令狐晓调息一会,呼吸深沉,渐渐感到身体经络流畅,暖流游遍全身。令狐晓正觉得舒坦,后背却传来一阵剧烈痛感,几乎不能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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