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缪在《西西弗的神话》一书中写到:
“我认为那些要冒险去死的人和那些以十倍的热情渴望生的人对于一切基本问题的回答都只有两种思考的方法:一种是帕里斯的方法,另一种是唐吉珂德的方法。事实推理法和抒怀诗式表达法的平衡是使我们能同时获得激情与清醒的惟一途径。一旦世界失去幻想与光明,人就会觉得自己是陌路人。他就成为无所依托的流放者,因为他被剥夺了对失去的家乡的记忆,而且丧失了对未来世界的希望。这种人与他的生活之间的分离,演员与舞台之间的分离,真正构成荒谬感。无须多加解释,人们就会理解到:在所有健在而又已经想过要自杀的人身上,都存在着这种荒谬感与对虚无的渴望直接联结起来的关系。”
帕里斯与唐吉柯德就一定冲突么?我并不这么认为。我认为我就是一个帕里斯与唐吉柯德的混成。
我就是那种能够有抒怀诗的方式去进行事实推理的那种。以十倍的激情去渴望生而冒险去死的那一种。
人生最大的丧失不是物质的丧失,而是精神和希望的丧失。真正的幸福感并不来源于物质的增加。而那些精神的荒诞和荒诞中的荒诞,往往寄托着我们最纯真的理想和真实的希望。所以信奉上帝的帕里斯和大战风车的唐吉柯德都同样的可爱,同样的真实。
在对上帝的爱当中,我们寻找到我们最终的精神的归宿和存在的支点,这个字典是我们对宇宙间第一推动力的臣服;我们又在于大战风车中实现着人对外物的反抗与斗争,在追求人的更多更新的权利,来充分表达中人的自由的精神和意志。
我们是虔诚的,在伟大的自然力面前;我们又是疯狂的,我们努力表现自己。海德格尔希望人类应当诗意的栖居。帕里斯与唐吉柯德的组合不就是人的一种栖居的诗意么?
反正我认为是这样。
我与《西西弗的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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