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姗,你婆婆死了。看起来是因为你们的婚事,跟萧锋争执,一时急火攻心。” 曲倾回到医院后立刻把消息告诉熊予姗,想让她有所准备。熊予姗的脸上顿时没了血色,吓得曲倾差点慌了神,赶紧扶她坐下,倒杯温水让她喝上两口。安慰道:“事已至此,先别急,想想怎么办。”
熊予姗僵了好久,像个雕塑。突然两行泪从失神的瞳孔中湍急地落下来,声音淡淡地说:“曲倾,我完了。”
“别瞎说,她心脏病也不是一天两天,这次病发吵架只是诱因。”
“你不懂,无论怎样,我都是害死他妈妈的罪人了。我也许还能带着个标签继续好好生活,但是我永远不可能带着这个阴影和他一起好好生活了。这个孩子帮我找时间做了吧。”
曲倾明白她说的确实是事实,可也不想她在这种情绪下做决定,便赶紧劝她先回家休息,睡一觉冷静后再做决定。
刚把熊予姗送上出租车,一转身差点撞到一个胸膛,刚想说对不起,抬头发现是周子墨。他脸上没有平时那种若有似无的半永久痞笑,正经严肃的像个雕像。好家伙,送走个玉观音,来个石罗汉。
“你怎么在这儿?”
“你不接电话不回消息,我来看看你是不是死了。”
“哦,我没死,你回去吧!”
“你这样有意思吗?!有什么话不能说清楚。”
“好啊,那就说清楚。你和我不合适,不要浪费时间在我身上了。”
“哪里不合适?不是说让我等你考虑吗?”
“我考虑很清楚了,也不想浪费你的时间。我们两个从年龄到家庭,从头到脚都不合适!”
“年龄不是问题,我不介意你比我大。家庭的问题我会解决,至于你说的什么从头到脚都是无稽之谈啊。”
“今天萧锋妈妈去世了,心梗,因为他和予姗的婚事刺激的。你也希望这样的家庭惨剧发生在你家吗?!不要再幼稚了。”
周子墨怔了一下,曲倾已经转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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