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稀记得早些年的一位同事,讲过她曾经支教的经历:
明儿湾有一所村小,而这学校只有一位老校长、两位湾里能识得几字的大娘和她四名教职人员。他们面对的是明儿湾一湾的学生,说来也不多,参差不齐的有50多人。
农村学校两位大娘负责低年级,何为低,以认字多少和口算能力为标准;同事负责高年级,并保证他们顺利升入镇上的初中;老校长负责接送学生等生活起居。
打火把上学的学生们同事至今还记得第一次上课时点名的情景:朱瓜,到;二毛,这里;妞妞,到;春花,到……贱名养人,倒是让城里娃的同事第一次见识。
念到第二页,白南,白南,白南到了么?白南没到是吧!这时就在“右护法”——讲台右边位置的一个男生,弱弱地说了句,我四白兰。哄堂大笑!
白兰花“笑什么笑,以前老师不就这么叫的么?白兰,白兰,还说啥白色的兰花好好看”。 同事没多说什么,继续念着。
点名结束后,转身在黑板上留下了自己秀气的名字:曹芳莹,随后做了下简单的自我介绍。
学校组织爬山同事基本是所有的课都要上,星期天还要带着他们去爬山,偶尔组织些活动;农忙时节,也帮衬着。
沉思的曹芳莹对于她而言,既感觉新鲜,又觉得害怕,当然,我可能会明白她害怕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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