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叫她小九,是因为她工作的编号是九号。
他经常点九号,为凑够她每月50钟,这样她就能多挣四百块,她为感谢他抽出一百块给他。
他说来找她目的不是按摩放松,而是聊天。面对每天来来往往的陌生客人,她总是带着面具工作,他来的次数多了,她也就聊的自然了。慢慢地,他们似乎很熟了。
但是她结婚了,丈夫却是无业游民,靠她自己打拼,孩子已经五岁了。
某天,他开着车载着她在整个城市自由的穿越,他说那天她开心极了,笑容迷人。
下班后,已是晚上十一点,他独自一人在嘈杂的饭店吃夜宵,说自己喜欢这种感觉。有些时候,他在这里是为等着看一个人,是看她陪其他男人吃饭。
一次,他阻止她和别的男人出去,她咬了他的手臂一口,他愣在那里,之后,她也没有和别的男人出去,而是回了宿舍。
从此,他和她就再也没了联系。
不久,他再次来到店内找她,但没了踪影。女店长曾劝他,在外面出来打工的女子哪有这么纯洁的。
停靠在路边的车内放着《我的楼兰》,歌声充满整个车内,他闭着眼说:“这是她最爱听的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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