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逝日,我知来时。
罗伯物·凯利的身份是位考古学家,研究方向是狩猎-采集者。关于人类的历史,向来由历史学家、政治家或社会学家的擅长领域,考古是个新兴学派,不如历史的悠久,政治的精通,而社会学虽也是后起之秀,现在却成了日常津津乐道的话题。
而考古依旧在社会大众前冷淡之极,只不过的大发现或出现偶尔刺激着人们的关注点,人们对考古的认知还需要通过一些盗墓小说方才有所知晓,至于考古人的形象也是头带草帽手拿小榔头的一群野汉子。这也是有原因的。
一是因为考古的乏味,一根骨头、一块石头,静静的躺在荒野里无声,它背后的故事是时隔数万或十万级为单位的历史,这些时代的疏离感能够告诉我们什么?是有趣味还是有用于当世呢,显然它们的吸引力比不上鲜活的小故事。
二是人们的兴趣。我们所爱的是有反馈感、获得感,有用于当下。养只小狗,唤它会过来,喂食能让它摇尾巴的快乐。读历史能知今,以史为鉴。这些能够迅速的勾引起人们的大脑感官和满足感,人们做事需要让大脑兴奋和舒服,而不是苦修上难以获得的高级快乐。
但我们知道考古是深度挖掘过去的真实性,穿过时间将那些最原始的过去重现在我们眼前,试图将过去和现在重新联系起来,告诉我们过去。
那考古者们能够给我们普通人什么呢?
告诉我们从古猿而演化而来,如今的我们祖先都是从非洲走出来的,我们由树上走向草原,从四脚爬行成了两腿站立,学会得用工具成为身体的延伸,也能够因为发现并使用起了火改善饮食结束,狩猎采集的群居生活逐渐被农业的部落所取代。
当我们祖先成为农业部落时,文明也从此扎下了根,孕育了王国。
罗伯物·凯利的这本《第五次开始》,未来从此出发,是为第五次。那前四次分别是工具的开始、文化的开始、农业的开始、国家的开始。
作者从考古学的角度,为我们将这四次文明从历史里挖了出来,一一摆在眼前,这些由我们先祖的过去陈列在21世纪面前时,是否能够将我们普通日常的生活杂事中惊醒,而去思考那个终极问题,我们是谁、从哪里来,到哪里去。
思维的短视和无趣,让人生不知所措,能够成为幸运儿出现在这个地球上,已经是在万幸了,这份幸运能否值得我们意识和争取,能够看到过去,我知未来,却也不由得成为我们应该思考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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