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来,哥俩好啊,干了……干杯……”
“咱哥仨,那叫铁哥们,酒?那是必须的。喝,铁定的喝,来吧,酒逢知己千杯少哇”! 阿忠面色铁青铁青的,但还是异常镇定,连说话也没有颤音。
“酒逢千杯,知己…少?”酒杯还没有吻过我的嘴,我当然还没有醉。
我还没有上面的的时候,阿敏却早已敞开肚皮喝起来了。他不愧叫做阿敏,身手敏捷得像猴头,功夫也很了得,据说以前他还拿过全国的散打冠军呢?吹没吹牛,反正我是相信了。
我们什么事都没有做,只是在喝酒,一个劲儿的喝,我没啥酒量。可是,哥儿们铁,说不定这一场酒过后,大家都有可能永远不再相见了呢?我好像拥有预见功能,阿忠去了新疆做了什么生意?阿敏随着老大去闯天下了?……万水千山总是情,少喝一杯都不行!我也忘记了我已经跑了几趟洗手间,不是洗手是洗胃去了。而他们俩依然面不改色泰山不倒……
“……感情深,来……一口闷……”
“……感情深,不用怕打吊针……针……”
都说感情深,必须得硬撑。
谁都忘记我们仨消费了多少的“秦池”,大家都尽兴了吧!
咱哥仨来到了长长的段店南路上,是徒步走着,半梦半醒间,迷迷糊糊地听到了谁说到了一个“鬼”字。别说了,这贼路怪吓人了,传说这一带经常有红色厉鬼勾人。
长长的路上,见不着半盏吊灯,边上依稀蹲点着小树儿,阵阵微风吹得沙沙发抖的声音……酒壮英雄胆,怕个鸟?再说了,身旁还有个全国冠军呢,不就是打一场架吗?我们就不相信鬼会怕我们?喔,不是,我们会怕鬼?
我们摇摇晃晃地向着前方挺进。漆黑的路上,只有偶尔颠簸的面的晃悠着,面前一对闪烁的灯倒像一双狰狞的眼睛……
咱哥仨不约而同地觉得下体冲动,“闲人XX多”。于是,群蜂散开,各就各位,摆开阵势……我怎么想起来了内科老师的一句话“病人想尿尿尿尿尿不出来”……
也不知道时光流逝了多少,突然,阿敏发出一声凄厉的声音“救命,快,救命,鬼……”。
阿忠和我立刻转身,快步来到几米开外的阿敏身边,或许我们都忘记把刚刚开工的工具收起来也不一定了。
阿敏身体猛烈地摇晃着,好像被什么紧紧勾住一般,腰部用力地拉扯着,但是却仍在树下挣扎着……
我的脑瓜轰的回响着,“厉鬼”一个不祥的红色厉鬼的形象即刻浮凸于眼前……
“喂,老兄,看看……”左侧的阿忠依然镇定自若,慢慢地说话。
我往前探出头,仔细一看,“见鬼!”
原来阿敏收工时,把裤腰带连同前面的小树杆一并包绕着,匆忙间走人,于是“厉鬼”就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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