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生得平庸,人模人样顶着硕大的脑,却畏手畏脚,于世只剩下一口苟活的喘息。其原因在于他们丧失了自我的认同,思考的能力,就此转变成天然的恐惧,对世间万般一切都惊恐万状,随即就很自然地塞住双耳,闭上双眼。
佩索尔曾描述着这样一群人,“他们最快乐的时候,是他既不思想,也不向往的时候,甚至没有梦的时候。”
写作也许可以成为他们的一个出口,排遣内向恐惧的出口。而文字实质上是内心思想的纸上反应,很明显地,文字也会迫使他们学会思考,主动观察生活。即使不会突然朗诵“面朝大海,春暖花开”一类颂扬高歌的话,也不至于厌弃生活,个人灵动鲜活的生命了吧。
我之手可写我之心。《厚土》中结论:“无动于衷是历史的基本属性,变幻无常是生活本来的面目。”从某种意义上,写作这种对历史过往,生活脉络的软性反抗和反省,是独自一人对生命深情的抒发和挽留。即便有那生活中疯癫的野草,疯长的芒刺会割伤那稚嫩洁白,孩童般纯粹的一厢情愿的抒情和挽留。
“人类不快乐的唯一原因,就是因为他不知道如何安静的待在他的房间。”帕斯卡于《思想录》中如是说。
即将到来的十八岁成人,使这位正在写作的孩童有了轻微压力。
不同于以往高中反复训练而得来的结构僵化的精致八百来字小短文。这种性灵抒发的杂文集子就缺少匠气,回溯生活粗粝的本真面貌。
畏惧于这成人作家的笔法竟是如此简陋,笔下所言不成句,词不达意,担心往往不会少。
此外,理性摘录与感性评论都作为一家之言,如有幼稚不成熟的想法,多请海涵。写实记事占比都应有,虚构想象不可无。
只当作业搪塞未免可惜,修炼言语,淬炼思路的目标是很阔达的。
眼睛睁开,光明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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