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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悖论之什么是爱

爱情悖论之什么是爱

作者: 鄂川 | 来源:发表于2023-06-25 08:22 被阅读0次

    你有没有遇到过一种爱情,因为我爱你,所以当你爱我的时候,我却不能靠近你。因为我爱你,所以当你不爱我的时候,我才能靠近你。听起来像鬼故事不是?

    阿闹遇到林涟的时候才十六岁,那时候刚懂男女那点逼事就被林涟压倒身下:“说你喜欢我!”

    “我喜欢你。”

    “你真的喜欢我吗?”

    “不知道。”

    “那你说喜欢我是什么意思?”

    “你让我说的啊。”

    “那我不让你说,你说不说?”

    “说。”阿闹使劲盯着林涟从低胸吊带裸露出来的两个细嫩的半圆,鼻腔被林涟独一无二的香味充盈。

    阿闹想起了第一次见林涟的情景。因为从来没去过酒吧,所以他去了酒吧。在前台点了一杯服务员推荐的最低酒精度的鸡尾酒长岛冰茶,一边呷着一边瞅着舞池,他觉得来对了地方,这里不仅美女多,而且怕热的美女也多,虽然夏至未至。

    林涟就是怕热的美女之一,而且格外怕热,她就穿了两件。一件灰褐色抹胸,一件同色超短紧身裤。阿闹看她穿着也觉得周围都热了起来,竟然额头都有些冒汗了,手里最低度数的酒也也越喝越带劲了,不知不觉就迷糊了,也更热了。眼里就只剩下林涟,然后就朝着林涟走去,越走越近,越走越闻到一股驳杂的香臭味,那是化妆品,洗发水还有沐浴露的味道,还有一些人的汗味和体味。这些味道就像泔水注入阿闹的鼻息。阿闹见近在咫尺的林涟就“哇”的一声吐了出来。林涟终于从疯狂的摇摆中清醒,就像见到怪物一样瞪着阿闹。

    “你现在看我的眼神有点像我第一次见你一样。”

    林涟骑在阿闹身上,大波浪卷得褐黄色头发遮住了她的两颊,让她的眼神格外清晰,就像黑夜中的猫。

    “当时我真该扇你两巴掌,算是抵过你现在的口是心非了。”

    “没啊,我觉得一个男人喜欢上一个女人是很正常的吧。”阿闹把“上”说得很重。

    “那你第一次算是装逼呢?”林涟会意地鄙视。这眼神就像第一次看怪物似的看阿闹之后的眼神。

    “啪!”林涟一巴掌抽在阿闹迷迷瞪瞪的脸上。阿闹更迷瞪了,就感觉胃里一晃荡,“哇”的一声又吐在林涟身上。林涟觉得自己成了世界上最脏的女人,气急败坏下又是一脚踹在阿闹肚子上,然后连忙朝后闪避,深怕旧戏重演。但阿闹给力,只觉得胃里翻江倒海,想吐也没啥可吐的了,刚才那两下可是将早饭和中饭给吐了出来,晚饭还没来得及吃就来这里寻鲜了,因为班主任晚自习不在位,所以得空溜出来,溜出来不是因为不想读书,是因为觉得班里太吵,每个人嘴里就像吃了麻豆一样嘴唇疯狂翕合,声音就像无数只蚊子在耳边嗡嗡叫一般,他就算想看书也看不进去,在这种欲罢不能的环境下他觉得头痛,他甚至不知道这头痛是生理上的还是心理上的,他觉得想做却不能做的时候可以选择反抗或者逃离,他显然不能反抗,只能逃离。

    所以他翻墙出了校门,校内打扫卫生的阿姨司空见惯地喊了一声:又翻出去,不好好学习!阿闹出了南墙,就来到校园外最热闹的街道,这条街道南边是各种小吃,清吧,北边是宾馆旅舍,有些便利店柜台最前面摆放的算是避孕套,每次去看都缺一少二。

    阿闹曾经闹过一次笑话,但是他一点也不觉得好笑甚至是耻辱。他读高一的时候来某家便利店买东西,看到柜面摆了满了各品牌的避孕套,就问:老板,你这口香糖怎么卖?老板看了他好一会儿,才说:这都是避孕套。他看了看摆在柜台上面的盒装炫迈口香糖,又看了看柜台前面的各个品牌的避孕套,尴尬而无语。他自然知道避孕套是干嘛的,是用来避孕的。但那时他觉得避孕套和口香糖竟然长得这么像。后来在老板怪异的笑容中他奋发图强地向周围的同学打听避孕套究是干什么用的?怎么用的。后来就此沦陷,也开窍了男女之事。后来在荷尔蒙的刺激下,他也明白为什么会对女生感兴趣以及感什么兴趣。后来他通过电视,小说也知道了哪里女生最容易满足他的兴趣,所以他逃课后就来到了酒吧。

    好的开端是成功的第一步,他却在第一步被林涟连抽带踹,而且在酒精的蒙蔽下迷糊起来。

    林涟见面前晕晕乎乎的是个青涩模样的学生就停了下来,怒容满面的脸也渐渐化开了,反而嘴边勒出一丝古怪的笑意。她个头比阿闹还半截,一只手直接揪住阿闹的耳朵朝着洗手间走去。

    洗手间里面的包间很多,许多包间里面传来男人和女人的声音。耳根传来的疼痛让阿闹清醒了一些,眼前也渐渐醒目起来,脑袋也开始正常运转,知道了自己刚才的荒唐事儿,第一反应是脸红,不是因为吐了这最怕热的美女一身,而是借着酒劲竟然动了色胆。不过他脸红不红都无所谓,酒精优先于真情实感,优先于羞赧;第二反应是耻辱,好歹一个六尺男儿,竟然被一个七尺女郎拽着耳朵走,上一个这样对他的也只有他的母亲了,眼前这个女人能跟他母亲比吗?自然不能,所以不能让她拽自己的耳朵。想到这,阿闹心里就涌上一股倔犟和耻辱组成的澎湃怒气,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就像力拔山兮气盖世的项羽,如果反击,此女必败无疑。他猛地一挥手,想要来个“泾渭分明”彻底甩开林涟,但是林涟的手就像甲鱼的嘴一样,硬生生咬住阿闹的耳朵不松口,阿闹相当于自己把自己耳朵扽了一下,痛得“啊”的一声叫唤出来。

    林涟回过头,不屑一笑,揉了揉手臂被阿闹砸中的地方,说:“就这能耐?要是疼可以哭出来,哭了我就让你走。”

    “哭你麻痹。”阿闹也不是好好学生,反而叛逆。听到一个女的对他说这话感觉尊严被按在地上摩擦。

    听到这话,林涟嘴角的戏谑更大了,拽着阿闹的耳朵甩了一圈,阿闹觉得自己就像拉磨的驴,脸更红了,在学校哪吃过这亏,现在被一个女人这样羞辱,他觉得身败名裂。

    “咋了?哭不哭?”

    阿闹简直狠满盈天了,直接抓住林涟的细溜的手臂,五指合力,想要用蛮力逼迫她将爪子拿下来,结果他越用力,耳朵就越疼,最后终于麻木了,并且感觉一股热流淌过脸颊,这下阿闹怕了,连忙松开手,他可能不怕疼,但是怕毁容,要是掉一只耳朵那得多怪异啊。

    林涟戏谑的笑容也静止了,不过依旧很戏谑,眼带笑地说:“咋不挣扎了?一只耳朵也挺好看的呀。”

    阿闹算是认命了,这个女人不寻常,这是交锋至此得出的结论。

    “你就说你想咋样,我耳朵被你拽掉了,你也讨不了好。”

    说完,就感觉耳朵一紧,被林涟又拧了半圈,连忙道:“好好,你只要不揪我耳朵怎么都好说。”

    “瞧你这操性!不过我欣赏,大丈夫能屈能伸嘛。”

    此时的阿闹弓着腰,撅着头,被钳住的那只耳朵渗着血,一脸悲愤,就像被强奸了一般。

    “别这表情,搞得好像我把你怎么样了一般。你吐我一身还没找你算账呢。”林涟另一只手叉着腰说。

    “你就说你如何才能放开就行了。”阿闹已经无法了。

    林涟哼的一声,说:“给我擦干净再说!”

    阿闹点头,抬头这才看清楚林涟,披着过肩的秀发,瓜子脸,五官端正,眼睛最有特色,有些凤眼的气韵,嘴巴小巧玲珑,可以说称得上是个美人。但是阿闹丝毫没有兴趣关注这些,他只想让这个女人赶紧把自己的耳朵松开,这样被人牵着实在很丢人,来来往往的吧友每个进来都瞅一眼林涟再瞅一眼阿闹,阿闹被盯着的时间最长,都以一副“我懂得”的表情离开。有个家伙直接坏笑:“兄弟挺会玩儿,都出血了。”阿闹虽然懂得避孕套的使用方式,但是并不代表所有男女之间的一切都懂。

    林涟就一笑,一脚踢在阿闹屁股上,说:“麻溜点。”

    阿闹被揪着耳朵带到盥洗池前,打开水龙头,用手接完水就朝林涟身上的污秽物抹去。林涟往上一提。阿闹身体一歪,嘴里丝丝丝的痛呼。

    “你又干嘛?”

    “我让你给我擦掉那些脏东西,不是让你给我洗澡。”

    “这儿啥也没有,我怎么跟你擦。”

    “用手当抹布。”

    “这么脏,你让我用手擦?啊!我擦,我擦。”

    在林涟的手头压制下,阿闹终究屈服了,用手在林涟身上的腌臜处揩着,嘴里不断干呕着,但是胃里已经没有东西了,呕也呕不出来。而随着秽物越来越少,阿闹的手指也开始正儿八经接触到怕热的林涟的肌肤,一股从未有过的异样的感觉袭上心头,窜去丹田,就觉得周围的气温似乎升高了。

    “咋了?不想吐了?”林涟调侃。

    阿闹脸更红了。

    “酒劲上头了?”

    阿闹只是不断的揩着,或者说摸着。

    林涟松开阿闹的耳朵。阿闹抬起头看了林涟一眼,直觉得下裆鼓胀,好想破裆而出。

    林涟将阿闹拉到厕所单间里锁上门,一把将抓住阿闹的裆。

    “呃!”被林涟压在身下的阿闹再次中招,双腿夹得比最标准的军姿还紧。

    “和第一次比,什么感受?”

    “第一次怕你把我那东西捏碎,现在不怕了。”

    “有没有比捏碎那东西更可怕的?”

    “你喏,我心跳加速了,明显是怕你了。”

    “油嘴滑舌的,你听没听过一首歌,最迷人的最危险?”

    “听过啊,现在,你就是最危险的。”

    “所以你现在是最迷人的。”

    “放开我,我已经帮你擦好了。”阿闹弓着身子,要害被眼前这个娘们给拿捏了,他是一动不敢动,毕竟耳朵都被她拧出血了,被她拿捏的下面简直不敢想,那可是男人最大的弱点,无论生理还是心理上。

    “跟我装逼呢?你们男的来酒吧不就找刺激吗,你无非嫩点,还有啥?”

    说着,下面的手又加大了力气,阿闹只感觉自己成了太监,浑身所有的力气都集中在胯下,同时也怪自己实战经验不足,和男的经常打架,但是和女的还真没动过手,没想到女的手劲这么大,而且毅力也很强,抓住就不松手。

    “你到底想怎么样!”阿闹不敢使力气,一用力就感觉小面传来抽抽的痛,当然,也没多少力气,被抓住要害的男人就像霜打的茄子一样蔫巴了。

    “还装逼?”林涟眼里有不屑。

    阿闹特想说“我装你大爷”,但是他知道说出这话的后果肯定是下面面临爆珠的微笑,这个女的是真横,一点也没女人味,除了身材还有样貌。

    “你到底啥意思。”说这话时,阿闹已经感觉下面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开始萎缩。林涟自然也感觉到了,有些讶异,不过手上丝毫没有松懈,随着那皮球的缩小而收拢,最后差点合拢了拳头,禁不住鄙夷道:“就这点能耐?”

    阿闹只觉得她在侮辱他而不是歧视,不觉愈加悲愤,道:“你能耐大就别总捏着我那里,有本事放开我,咱们好好较量一下。”

    “你一男的有脸说这话也是绝了,还是学生仔吧?”

    “学生仔咋滴,从刚开始到现在一直被你偷袭,有本事公平一战?”

    林涟暧昧一笑,说:“是吗,我还真没见过赢的了我的男人。”

    阿闹心里嗤之以鼻。

    林涟笑得更暧昧了,紧紧握住的手开始松软起来。阿闹见有机可乘刚想脱身却又感觉下面又一紧。

    “别动,你不是说打的过我吗?”

    阿闹不敢动了,因为下面又被钳制住了而且还更紧了。

    紧接着,紧凑握住下面的那只手又开始松动并开始蠕动。阿闹只觉得一股奇怪的感觉从那里传来,那是从未有过的感觉,陌生而迷人。他开始扭动身躯,挣扎,拼命挣扎,下面的小皮球又充了气似的开始鼓胀起来。

    “等会儿你就输了。”林涟得意道。

    阿闹觉得林涟可能说对了,他感觉丹田有一股热流要破体而出,而这股热流含杂他浑身上下的精气神,让他惊慌的是一旦这股热流破体而出,那么他将会成为泄了气的皮球一般正中她的下怀——输了。这可能是一种幻觉,但是又那么真切,林涟的手似乎有某种魔力,不断牵引着这股热流,他只想赶紧逃,不然就真输了。在那股热流将要破体而出的前一刻,阿闹不顾一切地跑了,边跑边咒道:这女的真狠毒。差点把他那玩意给拔下来了,幸好他速度够快。林涟在后面看着落荒而逃的阿闹,又看了看指甲缝里的线头,那是没薅住挂在指甲上的阿闹裆上的线头,说:“差点成功了,这能让你逃了?”

    “那次是意外,懵懂无知,现在不同了,咱们可以好好较量一下了?”被压在床下握住要害的阿闹比第一次轻松多了。甚至也享受多了。

    “我说了,最迷人的最危险,你确定要和我较量一下吗?输了就是死哦。”说着,林涟将上衣脱下来,当做鞭子似的一扽,然后扔在阿闹脸上。

    这场较量经久日常,持续了一夜,大战了不知多少回合,最终以林涟战败收尾。

    “你和上次天壤之别,我下面像着火了一样。”林涟瘫软在阿闹身下。

    阿闹撅起屁股一看,林涟那里通红了,这次依旧没带套,他都觉得自己那里也有些火辣辣的,这次简直一雪前耻了。

    “你输了,该你死了。”阿闹淫笑着说。

    林涟却眯着眼看着窗外,半晌才莫名其妙地说了一句:“赢了也是死。”

    阿闹点头,翻身躺在林涟身边,看着林涟苗条光滑的皮肤,点头说:“我也感觉自己快被你累死了。”

    “那你爱上我没?”

    “不爱你能这么生猛吗?”

    “才见面三次就爱上我了,你们男人是够可以的。”

    “上次你也是这样说的,只不过是二换成三。”

    “才见面两次就爱上我了?”

    “是吧。”

    “不是吧”

    “可能是的。”

    “这么朦胧吗,可能和不可能有什么区别,你都不知道爱不爱我就想和我上床?”

    这是他们第二次见面的情景。阿闹被这句话堵得发闷,也从林涟身上起来躺在林涟身边看着天花板发呆。

    “你说得对,明明不知是不是爱上你了,但是就想和你上床,这感觉真奇怪。”

    “一点也不奇怪。”林涟呵的一笑,“人本来就是野兽嘛,何况是面对女人的男人呢。”

    阿闹听后更堵了,他明明可以顺理成章地跟她上床,但林涟的话就像月有引力让他的欲望之潮就此消退。

    “年纪轻轻就成了野兽,可怜的娃儿啊。”林涟媚笑着将阿闹压在身下,但发现小阿闹已经没有原先那么膨胀了,虽然还能感受到一定的倔犟。

    阿闹闭上眼,有些迷失了。原以为第一次过后再也不会和林涟这个带给她羞辱的女人见面了。但是这个女人就像诅咒一般深深植入他的脑海。回去的当天晚上,校领导将他批评了一通,这让他心情更加郁闷,原以为是个失眠夜,也确实失眠了,但是那晚却遗失了,梦里的女主角竟然是林涟。这让他懊丧中又有些回味无穷。往后不论课堂上还是操场上,林涟的身影就像无孔不入的黑客,不断入侵他的精神世界,让他无论做什么都挥之不去。他开始讨厌这种心情被支配的感觉,他拼命压制想她的念头,但是越压制,林涟的倩影越是能够轻而易举地浮现在他脑海。他觉得是时候要和这个可恶的女人做个了断了,做出这个决定的之前的三个夜晚,他又遗失了一次半,还有一次半温存,那两个半头凑一起差点遗失。

    原以为林涟经常在那个酒吧玩耍,但是一连逃了三次课,没有一次在那里遇到那个女人。这让他由原先的决绝变得无比失落。后来只能在梦里遇见她了,遗失的次数也越来越少,再到后来就再也没有遗失过了。

    原以为时间会淡化一切。阿闹是这样想的,但是时间也会深化一切,至少对阿闹是这样的,林涟已经很少出现在他的梦里了,但是全部涌入他的脑海里,都是第一次和林涟在酒吧的情景,这让他对林涟的想念更加醒目,也更加愁闷。后来那家酒吧就成了他经常去的地方,每次都喝得大醉,他也知道了服务生在他第一次来时推荐的鸡尾酒其实酒精度数并不低。他问服务生为什么这么做。服务生露出只可意会的笑意。他就懂了,因为他想起了林涟说的那句话:你们男的来酒吧不就是找刺激的吗。

    阿闹隐隐有些心痛,为什么明明是找刺激的,却像是动了真情。他不禁又多喝了几杯酒,直接烂醉如泥,趴在吧台上看着舞池,那里已经朦胧一片,只有无数在灯光映照下闪动的人影,却没有一个是那个女人。他不禁觉得心酸,那个女人再也不会出现了。他只能闭上眼睛忘掉这一切,也顺便将眼泪封闭在眼眶里。脑海里依然是那个女人刁蛮无理的样子,就连鼻子里也是那个女人身上的味道,还那么真实,他睁开眼,陡然一惊,那女人正笑意盈盈地站在他面前。

    “我总算看到你喝多了。”

    阿闹腾的一下站起身,想要将这个只见过一面的女人紧紧抱住,但是却没有任何理由这样做,他只是怔怔地呆立在原地不知所措,想做却做不了什么,想说却说不了什么。

    千思万绪最终汇聚成一句话:“你怎么来了?”

    林涟就笑呵呵盯着他不说话。

    “上次的,的,事情还没,没,了结呢。”

    阿闹被林涟的笑意看得发虚,就像被脱光了站在她面前一般。

    林涟依旧笑呵呵看着他,做出拧耳朵的动作:“你说的是这件事情还是。”又做出掏裆的动作:“还是那件事情?”

    阿闹皱眉:“又有什么区别?”

    林涟掐着腰哈哈大笑,说:“当然有区别,不然你总是来这个酒吧干嘛。不会是有酒瘾吧?”

    阿闹被说得脸发热,已经看不出是酡红还是羞红了。

    林涟一把拽住阿闹的手臂。阿闹想挣脱却又渴望被她这样拽着。最后拖拖拉拉被林涟拽到附近一家酒店。

    前台小姐见惯不怪地看了他们一眼,给了房卡。林涟又拽着阿闹的胳膊,来到房间里。

    阿闹才这才回过神,说:“你干什么?”

    林涟不说话,只脱衣服,几秒钟就脱光了,因为这次也穿的很少,就一件像睡衣的吊带短裙,然后赤裸裸站在阿闹面前,撅着嘴瞪着阿闹,就像撒娇一般。

    阿闹面红耳赤地别过脸不去看她,脑袋里却都是林涟的裸体。

    “还装什么,这不就是你们男人心心念念的吗。”

    阿闹脸更红了,不是害羞,是生气,转过脸正对着林涟说:“我确实有那方面的想法,但是也只是在梦里,在现实中,我觉得咱们直接这样有些荒唐。”

    林涟一听就乐了,说:“梦里想,现实不想?有色心没色胆呗。再说,荒唐才刺激呢。”

    说着直接过去一把抱住阿闹,把脸颊贴在阿闹耳朵旁。阿闹浑身僵硬,被林涟贴合的地方温热一片,心脏砰砰跳,下面也立马起反应了。可能是应激,他伸出手要将林涟推开,可所触一片温软,那是林涟的胸脯。耳边的林涟也突出热气,娇滴滴说:“口是心非,嘴上说不要,手上却不老实。”

    阿闹百口莫辩,也不想辨,他知道自己说不过她,况且耳朵被林涟吹得痒痒的,小阿闹更硬了,然后被一只细腻的手握住不断搓揉。阿闹如梦方醒般直接将林涟推开。

    林涟诧异片刻,幽怨道:“你如果不想要,那我现在就走,以后我绝对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了。”

    阿闹听后感觉身体里有什么重要的器官要失去一般极度不舍,说:“不是不想要,是太快了,我有些跟不上节奏。”

    林涟这才转怨为喜,说:“一点也不快!你不知道我其实一直在关注你,只是你自己不知道而已。你以为你每天过来喝酒的时候我没看见吗?我只是在看你的表现。”

    “表现?”

    “对,你每次都只喝一点点酒,说明你并没有因为见不到我而感到足够的伤心。这次我见你喝得那么多,我想我该出现了,不然我怕你会彻底忘记我。”

    阿闹沉默,不忘记又能怎么样呢。但是,林涟又怎么知道他喜欢她呢。

    “我要说我有酒瘾,只是想喝点酒。你信不信?”

    林涟摇头,靠近阿闹,说:“你是个学生,而且可能还没谈过恋爱,所以第一次我那样对你,你不仅羞涩而且还难堪,明明渴望却畏惧。但是我已经在你心里种下一颗禁果的种子,这颗种子会在你心里生根发芽,逆向生长,有了性,就有了爱,你爱上我了。”

    阿闹更迷惑了,问:“我只是想你,却不知道为什么想你,你刚才一说,我似乎知道了为什么想你了。可你所说的爱又是什么意思?”

    林涟眼里有些许莫名的犹豫,然后瞬间消失不见,说:“爱就是你想我却见不到我,见到我又充满疑惑。其实检验你爱不爱我就一个办法,跟我上床,上完床以后,你就知道你爱不爱我了。”

    “我虽然向往和你干那个事情,但是当真正要和你做那个事情的时候反而有些抵触,我不知道为什么。”

    “那你怎么硬了?”

    “我说的是心理。”

    “又有什么区别呢?”

    “不想做的事情,就算去做也不开心。”

    “多做不开心的事有助于认清自己,你不是想知道你到底为什么那么想我吗,那是你爱上我了,不信咱们试一下就知道了。”

    说着,她再次抱住阿闹。

    阿闹抬起头正视她,发现她格外的迷人。两人到了床上。阿闹也脱光了衣服,看着躺在面前的林涟,他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感受,只觉得肉体和精神分离了,一个迫不及待,一个颓靡不振。

    “愣着干什么?来吧,你不想知道你到底对我是不是爱了吗?”

    这话有无穷魔力,引导着小阿闹探寻林涟最深处的秘密。小阿闹再次被林涟握着,拽着,引导着,来到秘密花园。

    “就差临门一脚了,进去之后就知道你到底是不是爱我了。”

    阿闹颤抖起来,小阿闹坚硬如铁,也颤抖起来,握住它的林涟也颤抖起来。阿闹从未这么激动,小阿闹更是如此。但是明明这么简单,却在阿闹看来这么难,就那么一下也那么难。

    林涟恨铁不成钢也急不可耐了,直接往前一怼,将小阿闹带进秘密里。阿闹一愣,小阿闹也一愣,林涟也一愣。阿闹颤抖,小阿闹狂吐,林涟泄了气,翻个白眼。

    “这到底算不算爱你?”

    “你都跟我上床了,你说爱不爱我?”

    “爱吧,不然也不会跟你干这种事。可是跟你干这事却是为了验证爱不爱你才做的啊。”

    “那你完事儿的时候是什么感受?”

    阿闹沉默了一会,就说:“很舒服,也感觉你很迷人,特别想要对你好。”

    “这就是爱,只不过简单粗暴了一些罢了,不过这次你还不够爱我,这么快就结束了。”

    “那这就是爱了,只是爱的程度不深,算是淡淡的爱吧。”

    林涟眸光微垂,嘴角勾勒一抹微笑,问:“那你爱不爱我?”

    阿闹想了一儿,点头:“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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