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天薛姐写丈夫喝醉的事情,我心也兜着一件事。
马哥,本村我一亲戚,比我大一轮,虚岁58了,开豆腐坊的,制作经营好多年了,在周围村庄,规模算是最大的。
自然,积累了不少财富,在农村相较于经济条件算好。
有钱就有面子,应酬多,有些礼往,该道的不该道的礼都来了,马哥几乎天天有应酬,酒内穿肠过, 逍遥又洒脱。
在5年前,马哥终于喝岀了脑梗,因为梗的部位不重要,又送医及时,在省城太原住院治疗二十多天,出院了。并且这次住院检查出有高血压病。
这是第一次发病,疾病向身体发出的严重警告,马哥也老实了一段日子,好好的管住了他的嘴。
随着身体的恢复,马哥吃饭时,看见桌子上家人在喝啤酒,便也大着胆子喝上了。家人也劝不住,为此还经常拌嘴争吵。
家里不让喝就去外面喝。往后便逐渐的肆无忌惮,白的,啤的,啤白混搭的,无节制的喝。
当有时喝多了被送回家时,马嫂就会不留情面的把对方数落一番,说喝的有个三长两短就要让他们承担责任。这样不知得罪了多少酒友!
如果一辆车长期逆向行驶,总有发生意外的时候。这不,马哥前一天晚上喝了酒,倒是没醉,第二天早上起床才低头穿袜子,就觉得头晕,没过一会儿便失去意识。
家里人立即开车送县医院,县医院哪有能力收治这种病人,赶紧派120转太原医院。
就这样马哥住进了医院,到现在已经有四个多月了,术后还没有醒,钱也花了不少。但家里人仍在坚持治疗,希望可以好起来。
到底什么时候能醒?能恢复到什么程度?一切都是盲盒。
噩耗总是突然降临。
小周36岁,在省城太原工作,帅气,年轻有为,听说入股一家小型公司。夜晚喝酒后发生猝死。
以前只知道谁谁谁家有个儿子,自从在外求学工作后,便一无所知。也是发生了这次意外,才被众人所了解,白发人送黑发人,留给父母无限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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