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波,徘徊于城市之间,总想能找到一份给我安慰的嘱托,但医生们都好似心有灵犀,谁也不远做越雷池一步的事,谁也不愿多说一句话,的确严谨,严谨的让我有些透不过气。
至凌晨,望着镜中垂头丧气的自己,麻木的大脑控制着冒汗的手拨通了亲属的电话,她是个老大夫,一番通话后,也是早已料到的结果,不过是捅破了其他医生不愿捅破的那层窗纸,反而踏实了。坐在路边,用燃烧的尼古丁振奋着精神,决定终究是要做的,只是有些撕心裂肺,让人梦断蓝桥。
我习惯了活得像个混世魔王,做一个血里带风的洒脱人,没心没肺,风生水起。终究,一切都不灵了,就算是碗泡了鸩羽的酒,我也要喝了。曾经说过:命若为天定,我便破天。如今看来,自己就是路边的一颗尘土,那些话语只不过是点缀了自己的轻狂。谋事的人也无计可施了,一切安天命。
事了拂衣去,双脚踏翻尘世浪,一肩担尽古今愁。愿此事之后,涅槃重生,再无他世流转的纷扰,回到那个梦开始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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