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贞九年,众妃子相聚于景仁宫。为后祈福。忽然,后殿起火。皇后与余嫔惊,羊水破。后生八公主永安,余嫔生九皇子,皇子先天不足殇。
苏衡倚靠在竹榻上,心中暗暗冷笑。明明波涛汹涌偏偏表现的风平浪静。还犹抱琵琶半遮面。好大的歧义。苏衡把纸条放在灯芯上,一瞬间化成灰烬,随风飘散。苏衡摆摆手示意一旁的黑衣人下去。轻轻一跳,拿起扇子,朝不远处的竹楼走去。
四年了,苏衡来这里整整四年了。不习惯也习惯了。本来苏衡就是个既来之则安之的主,现在无非是换一个地方活。以前苏衡家就是书香世家,当然也是政治世家,这些腌臢之事自然见的不少。不过,四年前的风起云涌的夜晚,连她也心惊胆战。
想着想着,来到了竹楼门前,“咳咳,咳,咳咳咳” 声音从里面传出来。苏衡摆摆衣袍在门栏上坐下,用扇子在墙上一遍遍的画圈圈,幽幽的说:“明天我想去大昭寺,要住一段时间。”
话音刚落,一个灰扑扑的老头子抬起头来,黑色的眼珠子转来转去,说“丫头,你又去那里干什么吗?一堆和尚有什么好玩的。留在这里多好呀,你看山清水秀的。还有我陪你,不是?”老头一脸谄媚的讨好。
“呵呵,是吗?你心里没有一点自知之明吗?”苏衡说:“我要下山吃好吃的。”
“别呀,我做了饭了,你一会就可以吃了。”
“不了,让飞黄烤了野鸡,你自己吃吧。”苏衡看着锅内发黄的青菜说:“有进步呀,不错不错,继续努力。”
苏衡说完转身离开。老头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抱起苏衡哇哇大叫:“徒弟,你狠心留下我吗?”苏衡白皙的脸上染上了黑色印子。
“啊,戒空传信主持病重,我去看看主持,不日就回。”苏衡道
老头停顿一下道:“秃头,病重?”苏衡努努嘴,“嗯”。然后,苏衡抽身离去。老头蹙眉,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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