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九零后的男孩,在朋友圈里发朴树的生如夏花,我感叹朴树从八零后的人听到了九零后,当然还有七零后。
这男孩用语言聊天功能对我说话,很短的一句话,在他的声音出来那一刻,那不到十秒钟短短的声音,我不能否认,我被他的声音击中了。很好听的年轻男孩的声音,说着标准的普通话,浑厚又圆润的嗓音,我的心动了一下,又点开听了一遍。
我不想说一个基督徒该如何如何做,我只是如实地描述,我确实心动了。我很想对他说,你的声音真好听,但是,我没有,害怕自己的心在一不小心之间就越界了。
我不理解一些女孩为什么喜欢傍一些年老秃头大腹便便的大款,图钱吗?钱有什么好的,青春是无价的。
我喜欢年轻男孩的样子,柯震东(吸毒真可惜,愿上帝怜悯)、吴亦凡,美好青春蓬勃朝气的样子。
早上在异地工作的40+丈夫打电话来,我们在年轻时相识,或许爱过,结了婚,我以为会进入岁月静好,却原来是纷繁琐碎。
他说他租住的房子被卖了,房东让他搬家。他说他恰巧相中了一套房子,语气急促地向我描述这房子的情况。
而我们手头上,连付首付的钱都不够,他说,可以向妈妈和他弟弟先各借一些。凭着直觉,我的心里不赞成。我觉得他可以暂且忍耐,或者等他的那笔转业费到位了再买,这样我们就可以不用去借钱;或者等我和孩子都去他那儿了,再一起把老家的房子卖了,把钱凑起来买一套一家人可以住的大平方的房子。他那儿的旧房子不是很贵,我们可以比较轻松地承受一套较大平房的旧房子的价格。
可是,他执拗地诉说着这套在高档小区内,面积小小的价值不菲的房子的好处,说是可自住,可出租。我能感觉得到他在努力地说服我。
然而,在他激动急促的语气里,在他对未来的规划里,并没有为了我们含辛茹苦我的父母的位置。而他还想朝我的父母借钱,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还,他只说是慢慢还。
我冷冷地拒绝了他朝妈妈借钱的提议,他便在电话那头愤怒起来,指责我不考虑他搬家的辛苦,指责我甩手不管。他用恶毒暴戾地语气在电话那边冲我嘶吼着,我感受到他对我的恨意,一点点爱都找不到了。我甚至开始怀疑,他是否爱过我,还是他只是在恰巧需要结婚的时候遇见了我,于是,我就进入了这伪装的爱情当中,信以为真。
他喋喋不休地用那种恶毒的语气向我嘶吼着,他口里出来的每一个字都想一把锤子重重地敲在我心上。他就像一个想要吃糖而不得的孩子一般,在那里撒泼犯赖咒骂,我感到一种被索取感,我感到他把剥削我当成理所当然。
他咒骂着挂掉了电话,我奇怪自己怎么连主动挂他电话的意识都没有,就这样傻傻地忍受着这言语的暴力。
我想起我的工资卡里只剩几百块钱了,想带孩子假期去旅行都不敢,我的眼泪就要流下来,办公室的走廊里,该忍还是要忍住,还是要装出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
从前看到网络上一些女孩遭受继父的性侵,做母亲的不但发怒不阻止,反而还帮着继父隐瞒,骂自己的女儿不是东西。我那时对这种情况感到十分不理解。
现在,我有点明白了,当你害怕失去那亲密的假象的时候,当你是一个懦弱地害怕面对这世界的女人的时候,你就会变成这种可怕又可悲的样子,你因为懦弱,甚至连亲生孩子的利益都愿意去侵害,只因为要保持那一点点可怜的温暖的假象。而孩子是弱小的,懦弱的人只敢侵害弱小的人的利益,来满足自己可怜的私欲。
懦弱是一种罪。
我走去楼下的卫生间,卫生间是一个相对隐秘的地方,在那里我可以一个人待一会儿。洗手的水池对着窗外的树,我抬头看窗外,夏季碧蓝的天空下有一棵会开花的树,笔直高大地挺立着,大朵的白花绽放,散发着隐隐的幽香。
正午的阳光好烈,闭上眼仰望天空,我的心里也开出一朵绚烂的花。生如夏花,在这35+的年纪,生如夏花,命运坎坷之际正是生命之花绚烂之时,你看天空多么辽阔。
风不停,绿树荫,阳光晃眼,天正蓝。我们在奔跑,沿着夕阳,是你喘息,起伏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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