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天到今天,突然出现极度畏寒的状况,稍有不慎就腹痛难忍,恶心反胃,上吐下泻,持续数小时,只能完全卧床,穿了厚重的睡衣,还要捂棉被。
昨天带着黄木词露营,搬了石头过河,划伤了手臂,一只脚掉进河里,和往常一样,又把怨气撒在爸爸身上,幸好克制及时,只持续了一两分钟。自我调节是一个漫长的过程,一个人可以有良好的气韵完全是因为自己真的足够强大。每当这时我总会反推,当强大到那个程度,生命中就不需要任何人了吧。可悲的人类,群居不过是为了互相帮助,之所以入世不过是因为出世活不下去罢了,这样看来还是道家更豁达一些,也更接近天命
露营的全过程都是我和木词爸爸在找路,去看了山野温泉,受疫情影响,没有在村里久待。出了温泉村以后有村民指路,顺河而上找到一处宽阔之地,因河流分叉,中间形成一块干爽的沙地,迅速搭好帐篷准备饮食。木词坚持要睡觉,因为她觉得露营就是到外面去搭帐篷睡觉,大概是动画片里如此讲。可惜中饭过后天色逐渐阴沉,出于对南方天气变幻无常的担忧,还是早些拔营走了。是以回去的路上爸爸问木词,“今天是不是很好玩?开心吗?”木词只是悠悠的回答:“有一点点好玩。”
唏嘘之余不免捧腹大笑。
晚间读 王阳明
原来“幸灾乐祸”即是“己所不欲,强施与人”
原来“批评责备别人”即是“自我表现欲”
还好前者我并未有之,但是后者在我却极为常见。想来一直以为自己过了年纪,早就渡化了爱慕虚荣的心,原只不过是升级了而已……奈何,改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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