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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友被杀后

女友被杀后

作者: 天天故事社 | 来源:发表于2022-06-23 10:16 被阅读0次

    “白警长,为什么我们特殊案件科,调查的都是早就没线索的陈年旧案……”

    小警员姚程在整理了一个月卷宗案件,没有发现一条有价值的线索,实在没忍住跟白格子吐槽。

    年轻人,多做事,少说话,这点耐性都没有,还怎么跟我白格子混。”

    白格子一如既往的不着调,姚程给了自己一个嘴巴子,面如土色,“我也没想通,我好歹也是警校第一毕业,怎么就认了您这个刺头做师傅。”

    呵呵,也是,不是刺头也分不到这些烫手无比的案子。

    但是白格子舒服的很,翘着腿,吃着饼,目光扫过白板上“连环自杀案”……

    忽然,门外传来久违的敲门声,“白警长,来案子了……”

    白格子收回腿,大口把饼塞嘴里咽下,冲着外面跑去,路过姚程时,拍他的肩膀,催促道:“少哀叹人生,活儿来了。”

    是,白警长。”

    来报案的是个年轻的男人,名叫汪平。

    他左手抓着手机,神情恍惚地在房间里徘徊,十分紧张,听到走近的脚步声,乍然看去,仿佛见到的救命稻草。

    他冲到身穿警服的白格子面前,抓着他的手臂,魔怔似的反复低吼:“杀人了!杀人了!杀人了!”

    白格子漠然将手臂抬高,侧身让过空隙,牵引着汪平坐下,“谁杀人了?”

    汪平急切的盯着白格子,瞳孔震颤,里面尽是痛苦和愤恨。

    我未婚妻的父亲,是他,是他!杀了妙妙,是他杀了妙妙!”

    汪平突然崩溃,抓着白格子低吼,“抓他,你们马上抓他,他是杀人凶手。”

    赶过来的姚程见状,急忙拉开情绪失控的汪平,安抚他道:“您冷静一点,慢慢说,您都看到了什么?”

    汪平脑海中血色的画面断断续续,呼吸急促,嘴唇颤抖,“是,是虐尸,啊,不!不是,他在用刀切肉,一下,一下…,又一下,妙妙……妙妙被他装进了菜…菜坛子里。”

    汪平像是刚回过神来,抓着身侧的姚程,“你们相信我,我真的看见了,我没有说慌!不信,我现在就带你们现场看?现在就去!你们一定要抓住那个老畜生!!”

    汪平情绪激动,他闹着要给妙妙报仇。

    当他们抵达到汪平说的虐杀现场时,众人都懵了。

    汪平口中的虐杀现场是个毛坯房,并没有被血色染红,而是干干净净的。

    房子周围扎了一圈木头栅栏,房子老旧,看着有些年头了。

    栅栏院子里放了很多腌泡菜的大坛子,坛子口用油皮纸包着封口。

    刚进来,那几个坛子就引起了众人的注意。

    白格子走过去,伸手要揭开,汪平突然大叫,冲到白格子左手边的第五个坛子前,哆嗦着抱起来。

    是…,…是这个。”

    汪平的反应让众人十分紧张,白格子给自己人使了个眼色,这才从汪平的手里把坛子抢过来。

    你们看好他。”

    是。”

    把抢下的坛子稳妥的放好,姚程亲自打开。

    采集证据组的相机扛在肩膀上,正要拍摄,可坛子打开,预料之中的血腥场面在哪儿呢?

    众人松了口气的同时,又狐疑的看向汪平。

    汪平心脏也如做过山车一样,上来下去,他不敢相信,“不可能,不可能啊,我亲眼看到的。”

    汪平想要证明自己并没有说谎,把院子里面的所有菜坛子全部都打了开。

    里面大多都空空如也,也有些放了腌制的泡菜,顿时,长时间腌制发酵的味道四处飘散,十分刺鼻。

    白格子脸色沉了下来。

    汪平背脊发凉,不敢置信的冲进了屋子,“不可能,他一定是把妙妙藏起来了,我今天一定要抓到他!”

    说完,他在屋子里到处乱翻,很快就有人制止住了他。

    白格子正要说汪平两句,外面两个年纪大的妇女走进来,疑惑。

    你们来我家干啥?”长相富态的妇女见到腌制的泡菜都被人挖出来,菜坛子摆的乱七八糟,火大:“唉!你们都什么人啊!强闯民宅?”

    大娘,我们是警察,来这里是想查……”

    姚程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大娘的话给堵了回去:“你们是警察,可警察也不能趁着我没在家就私闯民宅呀!”

    大娘不爽的撵人:“走走走走,我又没犯法,我们家不欢迎你们。”

    大娘,先听我说两句。”白格子长得不错,很有长辈缘,大娘倒是给了他说话的机会。

    见状,白格子快速把前因后果跟大娘解释清楚,道:“大娘,您最后一次见面妙妙,是在什么时候?”

    大娘面容不善:“什么妙不妙的?我们这儿压根儿没这么个人。”

    不可能!”插嘴的是汪平,“上周五我和妙妙拿礼物上门,来的就是这个院子,那个时候院子的主人还是妙妙她爸爸,不是你!”

    小伙子,你脑子糊涂就去看病,这是我家,住了二十多年了。”大娘懵逼:“街坊邻居都知道,我家就我和我妹子两个人,哪来的什么男人?还有那叫妙妙的,我们这里根本没这俩人!”

    是啊,不信你们去问左邻右舍。”大娘的妹妹也跟着点头。

    不可能!”汪平不相信,不过是他去报警一个来回的时间,现场竟然被处理的这么干净,没留下一丝痕迹。

    白格子目光在院子周围到处扫射,确实没发现异常。

    本以为是个大案子,却好像搞成了个乌龙事件。

    姚程安抚了下大娘两姐妹,众人便要离开。

    此时,汪平突然发疯似的跑到栅栏西侧刨土,“我没记错,这里,在这里还有个地窖的!”

    大娘的妹妹手指往袖子里收了收,神色淡淡的看着汪平发神经。

    大娘不快,“敢在我家撒泼,你松手!”

    汪平力气很大,直接推开大娘,疯癫般用手刨变成用工具挖,可挖了两三米深,什么都没挖到。

    不可能,不可能啊,这里,就是这里明明有个地窖,你们相信我,真的有,真的有个地窖。里面,我的女朋友妙妙被剁成了肉泥,都是血,都是血啊……”

    白格子看着汪平奋力的刨土,目光逐渐深邃。

    去找邻居打听打听。”

    是。”警察们各处行动。

    向周围居民了解情况时,好多居住多年的住户表示从未在这里见到过叫妙妙的女孩,并且也没听说有个年纪五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独居在那个小院里。

    街坊邻居都知道小院是那对姐妹住了一辈子的小房子。

    为啥记得清楚,因为这里环境差,小年轻都不愿意来,住下来的大多都是年长的老人或者中年人。

    住的久了,邻里邻居的,大多都认识。

    汪平口中的未婚妻和未婚妻的父亲,他们这里真的没听说过,也没见过。

    为了证实这个消息,警员还把附近的监控全部都调了出来,逐一排查。

    不仅如此,连带着住户的相熟的亲朋好友也都没错漏,这二十年来,两姐妹缴水电费的票据记录,行动轨迹,甚至账户上大额转账的消费记录。

    几乎能调查的全部都查了,结果是两人没有问题,说的都是实话。

    所以,汪平有很大嫌疑是在报假案。

    警员将证据摆放在汪平的面前,道:“汪先生,不好意思,您得报案条件证据不足,恐怕是无法立案了。您回去吧。”

    听到无法立案,汪平腾的站起来,十分暴躁:“为什么不能?我都说了妙妙她是被人害死的!!是她爸爸,为什么不抓人,为什么还不抓人!!”

    汪平声嘶力竭,看起来像是咆哮的野兽。

    周围人见状急忙上来帮忙制止住发疯的汪平,以防止其他人会受伤。

    我说的都是真的,都是真的!”

    但是汪先生,经过我们的调查,您口中的妙妙早在七年前就已经死了。”

    你说什么?”汪平不可置信,“我……我未婚妻,七年前就是个死人?那么跟我在一起三年的女人是鬼吗?”

    在安静的会议室,白格子撇了撇茶杯上的茶墨子,喝了一口,小警员想和白格子通个气儿,手在脑袋上比划了一下。

    白格子没在意,眼神示意大家都出去,他能搞定。

    会议室里,只有白格子和汪平两人,姚程在一旁给两人做记录。

    我说的都是真的,白警长,你相信我,那个院子里面真的有地窖,我进去过,妙妙就是在里面遇害的!!我说的都是真的!”

    白格子拍了拍他肩膀,“我不需要你表态,你只要说清楚你究竟看到了什么,又遭遇到了什么。”

    白格子沉默模样好像是给汪平打了一剂镇定剂,他暴躁的情绪好像也好了起来,仔细回想,娓娓道来。

    月1号我们约好去民政局领证,因为太激动,我很早就到了,等了好久,妙妙都没来,我担心,打电话给她,可她电话一直关机,怎么打都打不通。我以为她临时反悔,不想跟我结婚了,我很着急,就去她家找她。”

    门是妙妙父亲开的,他见到我时很诧异。我问他妙妙去哪儿了,他只告诉我说妙妙不在家,今天老家有急事,就先回去了,电话不通可能是信号不好。”

    我当时也没多想,就回家了。”汪平手指头都搅在了一起,看着很扭曲,“可当我慢慢冷静下来,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如果老家真的有事,年长的男丁不回家,让个年轻的小姑娘回家,能顶什么事?”

    记录的姚程也蹙着眉头,白格子仍旧悠哉的喝了口茶,“去都去了,你未来的老丈人没邀请你进屋坐坐?”

    想事的汪平被他打断了思路,茫然抬头,“他,并没有,我记得……,他只是忙着回答我的问题,好像挺不想我纠缠的,所以我和他没说几句话就走了。”

    妙妙的父亲对你很不满意?”

    嗯…,不怎么热情。”汪平道:“那也不过是我们第二次见面罢了,第一次是在30号那天,妙妙从来没和我谈及过家人,那天晚上突然说要介绍父亲给我认识,我都吓坏了,妙妙从来不主动提到家人,我一直以为妙妙是孤儿。”

    一号就察觉到了不对,你怎么二号才来报案?”

    汪平脸色瞬间惨白,像是想到了什么,干呕了两下。

    当天晚上十点多,我还是打不通电话,找不到人,又睡不着,我出门去买宵夜,正好路过妙妙家门口,我就多看了两眼。我发现大门口的小栅栏下面摆放了两个大箱子,就过去看了看。”

    那收的是生鲜快递,签收的时间是11月31号。”汪平道:“也就是说一天快递都没人拿回屋,那是不是说明一号妙妙没回家,或者31号就不在家,又或者她一直在家?”

    汪平想是掉入了一个怪圈,道:“我当时觉得害怕,就是那种细思极恐的感觉。本来我想离开的,可房间里面开着灯,这很奇怪,妙妙并不在家………”

    汪平表情更惊慌了,“我想走,可心里又控制不住的想知道真相,或者见到妙妙父亲时,我想当面质问他妙妙人去了哪里,为什么要骗我。”

    可我万万没想到,走进了房间没有人,却听到了电话铃声。”

    那个铃声我太熟悉了,是是妙妙的手机。”汪平忍住干呕的不适感,咬牙道:“我顺着铃声找到了地窖,而在菜坛子里面看到的就是妙妙、妙妙身体部分……”

    尽管不完整,但、我能认得出来。”

    汪平已经在极力掩饰看到的血腥画面,但白格子和姚程两人还是觉得头皮发紧。

    发现了坛子里的东西,我吓坏了,踉跄着想吐,可我忍耐着,就跑出来了。”汪平哆嗦,“我当时吓得六神无主,不知道要做什么,就找地方藏起来,然后,然后我就发现了妙妙的手机里面有一张模糊的照片,还有一段空白的音频。”

    你看!”

    说着,汪平把手机摆放在白格子和姚程两人中间,让他们看。

    照片很模糊,只隐约能看到是个女人,但只有一半,残破的边缘有着烧焦的痕迹,看着就知道是残片。

    只是在女人光洁白皙的肩膀上有一块很明显的黑色,不是胎记就是纹身。

    至于音频,那就真的是安静空白的音频,什么都没有,听得人一头雾水。

    汪平道:“这个照片里面的人就是妙妙,我没说谎。”

    做好笔录的姚程看了下照片,又望向师傅。

    见师傅没有反应,姚程道,“汪先生,您的女朋友妙妙被虐杀,我想可能这一切都是您的猜想或者是臆测。”

    是这样的。经过我们调查,那个小院里的两位大妈在那里生活了二十多年,并没有您说的年轻漂亮的小姑娘,也没有中年男人来往过,这就不成立您说的虐杀现场在小院。”

    离开后,以防万一,我们也和大娘交涉过,在小院的空地上进行挖掘,寻找您说的地窖,事实是局里的兄弟们刨了一下午的土,达到地底五米,并没有您提供的地窖证据。”

    再有您口中的妙妙女士在七年前已经身故,而且确实如你所说,并没有父亲。”姚程很无奈,“汪先生,您所说的条条都错漏百出,我们真的无法为您立案,不管您今日突然来闹这一场是为了什么,我还是劝您,回去吧。”

    多和社会接触接触,总一个人憋着就容易东想西想,你多多参加户外活动,也许这样状况会更好一点。”

    汪平辩解。

    但姚程和警局内的其他工作人员都顺着他,哄着他,好心的去劝他,说他一定是压抑久了,才会出现恐怖的幻觉,一时之间分辨不出来现实和虚幻,导致认知错乱了。

    反正不管如何,都没办法为了已经死去七年的人重新立案,况且还没有实质性的证据。

    众人劝说的多了,就连汪平自己都要相信了。

    他都怀疑是不是他又犯病了,神经不正常,开始搞不清楚状况。

    以为可能是他给别人添了麻烦,汪平自己还挺不好意思的,最后在众人关切的目光下,落荒而逃。

    解决了大麻烦,所有人都在赞许姚程有办法,处理的漂亮。

    只有白格子若有所思,端着茶杯的手指摩挲了几下,还在回忆汪平的所作所为,就连他离开时的情绪转变,都让他本能的多留意了下。

    离开警局,汪平垂头丧气,攥着黑色手机闷头走,隐隐的自卑让他脚步越发的快了。

    他有个秘密,没人知道,他曾经是有精神病史的。所以刚刚那么多人用证据反复证明他发癔症后,他顺势应下,不敢多说。

    因为他真的怕,就连现在,他都有点怀疑是自己疑神疑鬼的发病了。

    他闷头走,路边上过往的行人他都当成木头,冲向他从前治疗过的精神医院,他需要去检查,得不到结果,他实在无法安心。

    一系列的检查下来,医生叮嘱他:“别把自己绷得太紧,好好休息,一定要放松下来,多做喜欢的事,多接触朋友。”

    他拿着情况还不算太坏的病历单回家,外面的天色都黑了,在电梯口等电梯,可电梯卡在七层,怎么都不下来。

    他烦躁的按着按键,电梯依旧一动不动,他很烦躁,转头的时候,看到有黑影一闪而过。

    他再定睛去看,又什么都没有。

    这时,凉风吹过来,他身体忍不住打了个寒蝉。

    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他紧绷的那根弦拉的更紧了,可怕的念头迎上心头,他害怕,不敢再等电梯,冲着楼梯口冲去。

    楼梯口黑洞洞,他咳嗽了好几声,感应灯才亮起来。

    灯光很暗,楼栋里依旧黑漆漆的,像是能把人吞入口的野兽。

    汪平奔跑,双腿捣腾的很快,使出了他全身的劲儿。

    可他还是能感觉到身后有人跟着他,他加快,背后的黑影好像也如影随形,他不敢回头,继续跑。

    紧急避险的本能让汪平不敢有一点分心,太过害怕,他无助的大吼:“救命啊!你别过来,救命!救命!!!……”

    汪平为了给自己壮胆,根本不敢停,边跑边吼,想要吓退对方,更想求得一线生机。

    不管是人是鬼,他都想活着。

    但事与愿违。

    他的行为激怒了黑影,黑影快速接近汪平,在他的身后抬起了粗长的木棍……

    感受到背后的劲风,汪平吼声更大,抓住窗边的扶手蹲下身,可手里攥着的手机和病历单没拿住,从十五楼的窗户掉了出去。

    汪平愣住,想补救,可背后的木头已经狠狠地敲击在他的后脑上了。

    汪平直愣愣地栽倒在地,昏了过去。

    黑影没管汪平,顺着窗子往外看,发现手机摔在地上。

    他转身踢了汪平几脚,手里匕首往汪平的心脏捅去。

    哎呀,谁啊,嗷嗷叫唤,跟精神病似的……”楼梯口第一家门打开,走出来五六个年轻的男孩,四处张望,想要找到扰人聚会的烦人精。

    黑影见到有人出来,就跑了。

    当那几个小年轻见到头部流血的汪平,一肚子气全消了,报警的报警,叫救护车得叫救护车,乱作一团。

    几个小伙子血气方刚,恰巧出来碰到,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汪平送去急救,警局来调查,见到是汪平出事了,表情都有些古怪。

    对几个年轻的男孩一一做笔录,了解情况,而后,又调查小区内的监控,一无所获。

    在监控内,只有他一个人突然发疯逃命,大吼大叫的场景,其余的设么都没有。

    第四章

    汪平从病床上再次醒来,还有点不真实的感觉,头晕,恶心等典型的脑震荡反应,让汪平很难受,挣扎着坐起来,就看到坐在床边的警察。

    警察问了几个问题,汪平支支吾吾也说不清楚,最后他要求道:“我想看监控。”

    他看过监控之后,反应说不清楚,好像既在情理之中又在预料之外。

    警察问他要怎么处理这件事,汪平道:“没事,可能我太紧张了。”

    在三确定汪平没有继续追究的意思,警员离开了。

    汪平又住了几天院,怀疑是自己又犯病了,他不想让任何人知道,所以,在白格子给他打电话的时候,他选择了拒接。

    连医院也没呆几天,就强烈要求办理退院了,当白格子尝试再找他的时候,汪平已经没了踪迹。

    就这样,一年的时间过去了,没人再记得汪平报的乌龙案。

    可一年后,更诡异的大案子爆发,传播的速度极广。

    一段被人偷拍的离奇视频在网络上疯狂转载,里面是众人围观一个女孩纵火自杀的视频。

    到处都在热议这个事情,引起了全社会的关注。

    在警局中反复看着视频的白格子手里把玩着手机。

    姚程受不了反复观看人死亡前的模样,放松了下脑袋,问:“已经看了一百多遍了,师傅,你看出来什么了?”

    很多啊,不然我反复虐自己眼睛,我看起来像是有病吗?”白格子的手机在手里反复搅动。

    说说,师傅,让我好好学学。”姚程来了兴致。

    白格子瞥他一眼,手机亮了,他急忙接听。

    确定了对方查到的消息,白格子道谢,挂断了电话。

    然后抓起外套,就往外走去。

    姚程懵逼,“师傅,你干啥去啊?”

    去会会这个案子的知情人!”白格子一切尽在掌握的模样走出了警局。

    姚程知道师傅一直谋定而后动,到了这一步,应该已经有了把握,死皮赖脸的追了上去,非要给师傅开车。

    白格子觉得好笑,但也听之任之了。

    去三院。”

    起车的姚程懵逼,“去精神病院干啥?”

    多想多看,少说多做,问那么多废话,快点!”

    精神病院看管的很严格,两人也费了好几道手续,才站在汪平的面前。

    汪平在经生病院住七八个月了,神经兮兮的拉着其他的床友在一起呵呵呵的傻笑。

    师傅,他……”

    白格子跟院方表示了意图后,才有更安静的说话机会。

    汪平看到两人后,老是往医生身后藏,不想见他们。

    安抚他许久,医生才离开。

    只剩下三个人,白格子笑道:“好久不见。”

    汪平没有反应。

    我还纳闷怎么突然找不到你了,原来你在这里。”

    汪平:“……”

    面对汪平的不配合,白格子也不在乎,只道:“你不愿意见我没关系,我只是想让你看个视频而已。如果看后,你依旧一句话都不愿意跟我说,那我转身就走,你就当没见过我,我以后也不会再来打扰你!”

    说罢,白格子把拷贝好视频的手机放在汪平的面前,然后按下了播放键,而后,老神在在地等着看汪平的反应。

    手机孤零零地在桌上,安静地播放着视频,一闪一跳的帧数画面就像有着某种吸引力一般,让汪平的目光不自觉得贴了上去。

    本只是被晃动的画面吸引了注意力,可当他发现视频中一闪而逝的画面时,他如遭雷击。

    那个画面里有他太熟悉的东西。

    无声播放的视频让毫无反应的汪平一下坐直了身体,快速的把手机抓了起来,将视频调整到了开头,声音调节到最大,认真的观看起来。

    只见视频内充斥着大量的火光,那赤红色的高温仿佛能灼痛眼睛。

    年轻的女孩平静地在火里自燃,无喜无悲,平静的面容在这灿烂的光里仿佛带上了圣洁的神色。

    而当那些火焰即将把女孩完全吞没的时候,女孩才爆发出惨痛的叫喊声。

    那声嘶力竭般的嚎叫仿佛像是呐喊的乐章。

    这样残忍可怕的画面,看了让人汗毛倒竖。可最离谱的是在现场的围观群众,他们并没有任何激烈的反应,神色平静,就犹如大火之中的女孩,神色安详,只是他们眼中会偶尔露出片刻的欣赏……

    那种诡异的感觉,就好像、就好像……

    他们是在欣赏一场……祭祀。

    而那个女孩便是他们贡献出来的祭品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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