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Annie太太。
这是我的新名字,因为在我们家有Angelica,有Vivian,还有Harry 安先生,为了能让自己“进入安家门,成为安家人”,我改名叫Annie太太,不是安妮宝贝的安妮,也不是安妮公主的安妮。我就是我,不一样的烟火。
所罗门最盛的时候,穿戴还不如这朵花呢今天从昆明空运来一束香槟玫瑰,姑且叫它野玫瑰吧,花枝没有修剪,花茎上长满了叶子和刺,卖家说我需要在桶里泡四个小时,然后把保护花瓣和叶子都去掉。这个任务我交给两位AN小姐来做。Angelica主动承担撕花瓣的重任,而Vivian则负责去掉叶子。
趣 | 野玫瑰 (190318)惨案在vivi小姐摘第一朵花是就发生了,她手太重,一下子折断了花骨朵,从此胆颤心惊地处理着省下的花朵。angelica小姐很认真地拔完了19朵花上花瓣,我把花瓶放在她的身后,当她整理完所有的花瓣,弯腰要降地下的花瓣捡起来泡脚时,更大的惨案发生了——她一屁股坐在了花瓶上,咯吱咯吱咯吱三声传来,三支玫瑰从枝头断开。
我们母女三个哈哈大笑。两位安小姐真的用玫瑰花瓣跑了脚,而我把折断玫瑰装在小瓶子里,还插了一支晾干的雏菊,也别有一番韵味呢。
趣 | 野玫瑰 (190318)鲜花真是个娇嫩的物件儿,野玫瑰更是更考验我们,摆弄它们时手轻手重都不行。虽历经波折,16枝玫瑰最后倒也妥妥地安放在花瓶里。
不知为什么就想起最近和安先生的对话:
我:每个女人心中都有一个杀马特
安先生:什么是杀马特?
我:就是突然想明白了,不想总是管家,管孩子,要过自己的生活,自己出去玩。
安先生:那你出去玩的时候,能带上我一起吗?
今天想到这个就总是想笑。也许在很久以前,在还不是Annie太太之前,我也曾想做一枝野玫瑰呢。
北大的一位老师莫名地发了一条信息问我,是否赞同现在女性受到压迫更深。我回答赞同。他说他发给了200位女性朋友,50个不赞同,17个赞同。看来我是少数派。我和他说,把一个简单的问题复杂化往往就会得出一个粗暴的结论,但人们群众就是喜欢简单粗暴的结论。
今晚,被”驯化“的玫瑰在我家开得正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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