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堂姐亲自送来一箱红薯,价值在百元以内。
她从家里给我送过来,重点是她住在城的西南面,而我住在城的东北面,距离有些远。
我拖着病体,她来的那一段时间,我感觉自己好了一大半。
回忆里,十来岁前,她是我最好的姐妹和玩伴,10-30岁,正常的亲戚社交,30岁以后,我们的交集才渐渐又多了起来。
我算是逐渐被社会边缘化的那一类人,没有任何的利用价值。焦虑、抑郁、孤独……有着普通人一样的烦恼与忧愁。我不喜欢职场的尔虞我诈,社会的逢场作戏,或者说不是不喜欢,而是不会。
我今天有点感动,我想这就是血脉相连的亲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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