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昨天,在微信临屏写完并发布《我的同学》之二小节。Z女士留言:有点跑题吗。我解释说:补充一点我与铜罗的渊源。
我说这话,本是我自己的一点想法,但看架势,似乎已经预备把《我的同学》写成长篇,或者至少是中篇。其实,我哪有这个本事。我依然当作练笔,作随笔式的漫不经心地写。
而Z女士,我和她虽然彼此熟落,但她并不轻易点赞或者留言,至于我不知道她也会有兴趣看我的不三不四的文字。只记取去年年底,在某次雅集上和她见面的事来。那时,我正在写《根大》,她似乎挺爱看这种村野人的逸事,至于说:你的诗我现在基本都不看;文章写得好,有时一早特意要去点开你的微信来看⋯⋯她说的应该是实情,我听了也很感动,只我是惭愧的:因为我不是作家,更别说是专业级的,所以并不是每天在写、在更新,特別是那种貌似连载的故事,有时未必不隔了十天半月,或者半途不了了之⋯⋯那么Z女史一番热切地点开、查找,而大约总是失望的时候多罢,我想。
只是,正是由于像Z女士这样的人鼓励我,使我不顾自己浅陋,还继续饶有兴致地去写。
比如写《我的同学》,我并不是突然想起要写,而是早有打算。且不是关心他的隐私——他是最本份的人——,我敬重他的人格魅力,如此而已。
然而,女人昨夜一到家,就对我说:“你不要写你同学。”
她说得认真,我只有答应。因为女人有她的认识,而且并不是没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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