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几个瞬间,我差点就发出这句话,“良哥自己觉得离婚的概率有多大?”
书柜前面挂了同款的晴天娃娃,每次抬头时,调皮的刘海刚刚能够碰到它的裙摆,发出叮叮当当的悦耳声响。舍友是树洞,中午故意摇着铃问她们,“听,这是什么声音?”
“是心动的声音。”
“是春心荡漾的声音!”
是的,我一直以为只是一阵崇拜的风,吹过就散了。后来在许许多多晚风的回忆里,有一种感觉越来越强烈,“喜欢,细水长流的喜欢。”
细水长流,流了多久?这个问题,大概可以换成,认识了多久?
一年来,每个人都在迫不及待地成长,大概是在许多个酒场看过了彼此不堪的样子,才会即使在明媚的阳光里,也想着去拥抱那张貌似灿烂的面具。
是旁人所不能理解的,甚至是自己所不能理解的。
初见时,以为是阳光老男孩,接触着,发现已为人夫,再后来,还有一个聪明伶俐的两岁儿子。早先出差时,他拿着手机围绕宾馆一周,向老婆证明房间里没有女生;最后一次吃饭,他拍着新手机,向我抱怨没有备份那女人的出轨记录。
以为时间只待我不好,现在看来,待谁都不厚道。
“微妙。”
怎会不微妙?从醉酒发出的消息,从不明所以的嘘寒问暖,从老男人的朋友婚礼痛哭诉苦,凌晨的约酒,淡出的前男友,朋友面前心知肚明的偶然见面,巧合不巧合的,作为当事人,我也是糊涂得厉害。
以为不避讳便能把心意笑成玩笑,忘记了大家都是聪明的成年人,哪有藏得住的少女心思,所以窗户纸似捅非捅,心事,再也不敢再试探对方。
突然记起八月长安的一段话,百丽对淮南说,“因为我爱你,所以才对你好,而且我很乐意为你做这些事,你没有对不起我,就像你喜欢叶展南,乐意为她去做所有一样。”
是啊,好理由,所以上个夏天没日没夜描的至尊宝没有送别人,所以上班总记得带两份早饭,所以一直放不下那份劳累且工资低的兼职,现在想来,我原来早有预谋。
我不去想太远的东西,也许有那么一天拉着他儿子小航在百花公园扬着头笑,也许大家没拿开这层朦胧的窗户纸做了好朋友,也许隔天那无情女人回头他也选择隐忍保全家庭,现在想来,无论如何,结局都是好的。
其实,有爱情更好,没有爱情,小珊也不会死,至少,尚且遇到过,还欠一局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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