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老睡不着？”夫人看着辗转反侧的聂州“你去找她吧！”
“我没事，我已经可以放下了，我只是做一个梦又醒了。”聂州说。
“我放你走，我不希望你痛苦。”夫人说“你随时可以走。”
“有一天，我会走，我还有很多事要做。” 聂州说。
“要走，现在就走!” 夫人说。
“现在，我无法给你和她幸福，我要留下来。” 聂州说。
“让你走，你又不走。” 夫人叹息道。“既然睡不觉，我们聊一会吧。”
“我不想聊。我困了。”聂州说。
“那我咬你一口。”夫人说。
要是以前，他不同意，现在他心里很痛，他想知道哪一个更痛，摊开手，对她说“请自便。”
咬过之后，他睡不着了。
“你对我的爱有几分呀？”他问夫人。
“我从来没有给爱打过分。”夫人说。
“我刚开始认识你的时候，有6分，后来我们怀上了一个小生命，对你有7分，后来平淡了，没有交流，只有礼貌。就变成了6分。这次的事，你有两个地方打动我，一直我们一起等她，坐在超市门口时，你很无助地等待命运的裁决，像一个没人保护的孩子；第二是你对她说，如果她真的喜欢，愿意把我让给她；让我对你的爱有7分。我第一次见到她说，她有7分，她结婚了，我痛得不行，后来亲吻了她，有了8分的爱，现在分开了，我觉得自己还不太了解她，我对她只有7分的爱意了。”
“我承认，后来得到你后，就肆无忌惮了，就让这段情开始平淡。”夫人说。
第二天，夫人问聂州“你为什么说话老是低头。抬起头来，人家说低头是不开心。”
“我好着呢。”聂州。
“这一次，发现你的一些优点。”
“什么优点？”
“不告诉你。不想让你骄傲。”
要分开时，她来和他打招呼。
“鼓励一下我嘛，告诉我你说的是哪些优点。”
“一，你的文章确实写得很好，虽然有刺痛我的地方，也有被你的文字感动的地方；二，你活得很真实；三，你知道回家。”夫人告诉了他。
“还有一些更感人的日记，都被我统统删了。当时不想被你再看到了。”他说。
午后时分，聂州去接夫人下班。
“怎么晚上不接，白天接呀。”夫人问。
“早上你不是鼓励了我吗，我就过来陪你走一下。”聂州说。
“心里还痛吗？”夫人问。
“有一点，不过我觉得男人不应该在感情的世界里沉溺，应该去做对世界有意义的事，给她们幸福。”聂州说。
“好吧，化悲痛为力量吧！”夫人说。二人手牵手回到了家。
晚风吹着天台上的人们，他俩坐长凳上。
“走之前，我会让你们衣食无忧的。”聂州说“我从来没想过要伤害你，而且看到你受伤，我很心碎。”
“我知道。”夫人说。
“怕我离开吗？”聂州问。
“不怕了。但也为你的未来担心，担心你和她过得不幸福。她有点虚荣。”夫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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