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夫人学着一个声音嘲讽他,当然她不是故意的,那个声音很像以前的一个人,他再也没有梦到过的人,她的长相已经模糊,他心里顿时颤抖了一下,他知道自己没有忘记那种感觉,只是打包好了存放在一个阴暗的角落。
对于半年来的她,他知道自己是爱了,那种失去自我的感觉如果不是,什么才是。她说,你不要最后人财两空。爱一个人是不会计较得失的,而她一直在比较。渐渐的,他知道,她没有爱上他,只是熟而已。他现在开始计较了,因为他觉得为一个不爱自己的人不值得。不管以后会不会有爱,但他已经没有动力前行。“你依然是我的软胁,但不再是我的盔甲。”说的就是他现在的感受 。现在的他就好像一个裸露的人地行走在充满荆棘的森林。他自己还不承认:“所谓的两年,不过是自我安慰罢了。”
想到这里,他情绪很低落,对夫人说,他和命运和解了,工作上做自己能做的事,爱情接受上天的安排。夫人说听不懂,但他看得出,她变得轻松了一点。
第二天清早醒来,他笑了,眼前开朗了,因为已经没有什么不可以失去了。早上,送夫人上班时,他一路低着头,夫人问他什么事这么不开心。他说没事,说自己已经放手了,只是自己没有意识到而已。夫人说,那你为什么还会不开心呢。他想告诉他依然会在两年后离开,但不是为了那个人,是为了什么他也不知道,可能从一开始到现在,对夫人不够爱吧。他选择了沉默,他不想用这样言语再伤人。
他一个人走在回来的路上,特别想哭,尴尬的是没有眼泪配合,此时,他真羡慕夫人那一晚一个人在房门口可以呜呜的哭好久。觉得自己被钉在了墙上,被人用枪和箭正在射着他,现在走在路上是另外一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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