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飞机上看到达市是一片成片的平板房,房顶都是铁盖子,破败的就像难民营的感觉。飞机在海边转了一个大弯,然后急速降落在了达市机场跑道。在落地的那一刻,我的耳朵好像出血般的疼痛,我忍不住低下了头,可是这痛感就像一块磁石堵住了耳朵的神经,让我痛不欲生。我捏着鼻子往外鼓气,鼓了有十几次,终于好受了一些。然后拿下行李在乘务员跟我说了一声:你好,之后我缓缓得一步一步挪下长长的台阶。在非洲的大地上站住了脚跟。
我们一行人带来大量的配件,这些东西是需要报关的。由于项目为了省下运费,所以每个人都有一定的配重来带这些东西。很显然,非洲人民也熟悉了这一套,很自然的拦下了我们要求缴纳罚款。最后又耗费了两个多小时,在接机的王助理的帮助下,我们十一个人走出了机场。我才看到坦桑尼亚最大的机场候机场就像国内的加油站一般。一排兑换外币的窗口,还有三个岗亭,一个卖的旅游图册,一个卖的当地特产黑木雕,还有一个卖各种饮料。除了这些就是大量黑黝黝的非洲朋友了。
首都的交通极其拥堵,路上的车辆大多都是丰田,好多都还印着日本原文,估计是报废已久的车辆了,这些车辆排着乌黑的尾气,天空蓝的像电脑的壁纸,路旁的人民三三两两围着坐着,走着。还有一些做小买卖的,他们头顶着卖货的篮子,里面最多的是小袋子装的炒花生,也有一些腰果,香蕉。当车停下的时候他们就围过来,用中文说买点买点。我第一次确实有点吃惊,但如此推断中国人在当地的势力想必也不容小觑。
最后在落日余晖的傍晚,我们到达了坦桑办事处。这里是一个小别墅,院子里面巨大的芭蕉树把里面遮住,透出一片片光辉在砖石地面上。
是夜,我在坦桑的第一晚,心里是迷茫,杂乱的思绪,没有恐惧,没有特别的惊喜,可能还有一点小失落。其实我也说不上,最后能在这里呆上整整一年,如今回头去看,那个时候天真的以为会是美好的日子,才明白那就是年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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