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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伊拉克航班,能看到的就是五个空姐在忙活着,服装浅绿色,开始时她们带着大帽檐的圆顶航空帽子,半袖衫,连衣裙,高跟鞋。这五个人中,有黄头发的,也有黑头发的,抹着口红,还有一个小个子,贴着眉毛。她们多少也会说一些中国话,象什么,坐下,系上,特别是扇子一词,她们咬的非常清楚,说的就是中国的檀香山不错,意思就是你给她一把,想乘客索要物品的风气还是满浓的。
飞机上升到了一定的高度,正常地平行飞行之后,就可以走动了。看了一下,机舱尾部就是她们休息的位置,也是仓库,看着她们忙碌的身影,感觉她们的不容易,但是索要小礼品,我们很多人都是头一次,身上带礼物的都是二次去的那些人,我们五十几个,口袋里出了香烟以外什么都没有,真尴尬。和我们一起的有去水泥厂的,属于中建公司的,他们挺欢实,人家懂啊!他们人最多,还有专门的翻译,这次带了不少的东西。还有中远的,一下子就带了一箱子,有十多把檀香扇,全送给了机组成员。还有其他折扇,或者清凉油。还有送草帽的,她们来者不拒,谁给都要,喜欢的了不得。
其实,这小礼物,也就是几毛钱的事,但在这个时候,我们中土公司的可就尴尬得不行了,人家一个劲地,用着生硬的国语说着“扇子,扇子”,我们这些人,就是低着头,或者摇着头,真恨不得找个地缝把头扎进去。
飞行了两个小时之后,开始供应饮料,有咖啡,橘子水和冰水。不久就送来了午餐,西餐是面包,黄油和一包调料。主餐就是米饭,牛肉和一些蔬菜,黄瓜,胡萝卜,白菜一类的,东西不少,可是没味,太清淡,不好吃,就是吃不惯吧?还有难对付的刀叉。四个小时之后,有送来了夹肉面包。量少的可怜。
第一站是印度的孟买机场停机后,穿过游廊进去大厅,这里四面都是大玻璃,刚一进去就是自身汗。在大厅里热了有一两分钟,才等到了印度人打开大门,每人发了一个登机牌,进去就凉快多了,后来都感觉有些凉了。视野中三个大厅都是一间间的格子间,普通北京的商亭一般。出售服装,金银器具,电器产品,烟酒之类,顶到头是厕所,不,应该叫卫生间。在清凉饮料处,高速公路二队的人,每个人给了一瓶可乐。
在这看到的就是海关的警察,和商亭的服务员,男人都是衬衫牛仔裤,紧身衣服。每个人胸前都带有身份卡。女的都是民族服装,都比较年轻,但都不穿袜子,还有不穿鞋的。回来时要走海关的安全门,专有配枪的警员坐在高高的椅子上盯着显示屏。离开了他们,就到了热亭。收回登机牌,回到了机舱。
从孟买起身,服务员又开始索要扇子,这才发现,又换了乘务员。不知道她们是下了飞机,还是机舱里有她们休息的地方,这个时候,天就渐渐地暗了下来,最后就全黑了。大约又飞行了六个小时,送了一餐之后,就开始填写入境卡了,因为是用英文,大家都很着急,看着人家带翻译的都在为自己公司的人忙碌,我们这些人那叫一个羡慕嫉妒恨,但能让空姐帮忙我们又来劲了。可她们还是忘不了索要小礼品,真的无语了。
随着飞机不断地下降,视野中开始出现了城市的夜景,终于回到了地面,算是安全着陆了。滑动着飞机,闪现着黄色灯光,就像是一串串珍珠,高速公路上的车辆,就像是宇宙的流星,城市,机场,一片美好动人的景象。
停机后,步入巴格达新机场,无不为其设施的排场与辉煌所震撼,在飞机上填写的那个卡片,要在这里盖章,还要检查护照,然后去领行李。这是一个圆形的传送带,来回地旋转,看见有你的就拿下来。一共三个这样的传送带,旁边不远处就是行李小车,推运很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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