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和她》里,本来是想写一个梦,可是刚开了一个头,另一种感觉来了,恍恍惚惚就跟着走。跟着感觉走的后果,离想说的梦越来越远,想绕都绕不回来。
这个梦做得非常的完整,各种感受接近于现实。当醒来的那一刻,第一件事就是找手机。梦是很难被复述的,从梦中醒来,梦会变得越来越淡,越来越透明直到细节消失。
手机也是诚心作对,居然找不到了。平时都放在旁边充电,昨天用电量大,白天没电充了一次,到晚上看看电量还足就没充。睡之前写了点内容,怎么睡着的?写着写着睡着的,还是在想的过程中睡着的?写一点放下手机想一想,这是常有的状态。如果是在想一想的过程中睡着的,手机不会放到我找不到的地方。
天还没亮,闭着眼睛伸手在床边平时充电的位置摸索,居然没摸到。床上没有,书堆上没有,暖宝上没有,U型枕上也没有。又去摸枕头,左面右面上面摸了一圈也没,伸手到枕头下面也没有。
本来不想睁眼,怕一睁开眼睛梦就消失了,特别是一些细节。可现在手机不见了,拿什么记?被迫睁开眼睛,又不能开床头灯,拿着川妹子的手机打开手电筒。虽然手机锁着,但手电筒的功能可以用。抬起上半身,翻过的地方又划拉一遍。所有的东西都掀起来看,书下面一本一本的翻,还是没有。
“他妹的,梦都要忘光了,手机还没找不到!”平生最恨找东西,越找火越大。
翻来翻去找出个6S,从来不用它打字,现在事态紧急只能先对付用,再折腾一会儿一点也想不起来了。
这个手机,屏幕小,打字很不方便。总打错字,越着急越错乱。想打一整句,出来的也不知道是什么鬼话。删了打,打了删……“你大爷的!”一边删一边骂,也不知道骂谁。骂手机?手机也听不懂。骂手笨?手指那么粗,键盘那么小,很容易就戳出格子,也怪不得手。唉,纯粹是在宣泄情绪!
打字打得乱七八糟,梦本来就不完整了,被折腾得更加支离破碎。记个大概意思,剩下的自由发挥吧!
本来梦里想到了一个人,还想着写好拿过去看,现在七零八落,还看什么看?
“还看个锤子!”
四川话不是母语,糙话也没什么知觉。情绪需要宣泄,不然容易憋出病。
费牛劲急急火火记录完也该起床了。起身下床时一掀被子,要找的手机居然一下子跳出来。找一早上找不到,居然是“骑驴找驴”,哭笑不得。想必是昨晚举着手机睡着了,直接就滑落到被子上。想想当时的情景,有多么的不甘心,“挂”的时候还保持着一个姿势。
还是这个顺手,赶紧又把写的内容发到这个手机上,错字也不改了,先存着以观后效。
梦是不完整的,不完整的梦要自己圆。一落笔,却画成了另一个梦,这个梦很大,有没有能力去圆?还是一个大大的问号。
文字这东西在不同人的手里,能变幻成什么样子?有多少人喜欢?有多少人是在等待,有的人在等待奇迹,有的人在等待一个笑话:看看这个人什么时候倒在路上?真的倒了,就会说:“看看吧,看看吧,我就知道会这样!”有的人可能还在后面加一句:“看他那副德行,自不量力。”这本身就是一个笑话!
还有的人根本就不屑,他们连等待的心思都没有,鸟都不鸟你一眼。值得鸟的东西那么多,凭什么鸟你?怎么说也不足为过,因为根本连鸟都不是。自己确实不是鸟,也飞不起来。这还是一个笑话!
能成为笑话的人,一点都不好笑!
《他和她》只是一个开始,还没想好后续,先放一放。话一旦扔出去,接不住就掉地上就会碎,所以想好了再说。
现在有一个矛盾。同样的一段时光,一个是平铺直叙的开始,另外一个就是昨天那段。突发奇想斜插了这么一杠子,觉得也可以是一个开始,但很可能会忽略另外一些内容。
得缓缓!
四月的天如果没有风,在阳光下已经很暖和了,楼前楼后各家的地里都有了忙碌的身影。
高家菜地的西北角,俩口子弄了些荆条,正准备给刚平出来的一块小地搭塑料棚子。
老高是个心灵手巧的人,做起事来一丝不苟,不管是农活还是其它的手艺。
荆条有韧性,小拇指粗细。两米宽的一块地,两边各插一排,间隔30公分左右,一一对应。把两边的荆条对弯,形成一个拱形,用一个小木板当标高,所有的拱形就有了统一的标准,整齐美观。荆条相交,你缠着我,我缠着你,拧成了麻花。中心位置用工地绑钢筋用的绑线勒住,用的也是工地绑钢筋的专用工具。前面一个小钩子,把手可以灵活转动。钩子钩在铁丝上,越转越紧。荆条多余的部分直接剪掉,一个拱形就完成了。
十二个拱形全部做完,拱形内侧最高点和两边的腰部用荆条连接固定,使拱与拱之间的距离相等,一个整体框架就完成了。
用小铲子和小耙子把里面弄平整,再用撅头勾出来垄沟。把各种各样的小菜种子,仔细的撒在垄沟里,用娴熟的手法控制着种子的数量。撒完种子盖上土,第二步完成。
开始封棚。成卷的塑料布,比量好前面预留的长度,用砖头压住,担在框架上向后滚动,再用砖头把铺好的部分两边压好。尺寸都是事先算过的,铺到最后刚刚好。
春天风大,以防万一,还用绳子在上面拦住,绳子两头各绑上两块砖头,一共拦了四道。这小塑料棚搭牢固得台风来了都刮不走。
四周转圈看了看,他的心里会不会暗自洋洋得意:“这小活儿干的,没谁了!自己都佩服自己。”
带着无比的自豪感,老高满意的收拾起工具回家去了。他应该边走边琢磨,晚上喝二两,犒劳犒劳自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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