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住进病房后,医生问我什么时候退的烧,服过什么药。
他又问了我什么,听起来像英语的operation,我说没有。
护士告诉我,今天午饭你得让家里带过来,医院没有饭了。
儿子本来就回家做饭去了。
两个小时后,儿子打电话说把饭放到接待室了,接待室的人说过了规定时间段,儿子给他们解释今天是住院第一天,医院没有给病人准备饭,他们才收下。
不一会儿,有人问我你是瓦某吗?我说不是,我说出了我的名字,她奇怪的看了我一眼,在看了手中的袋子,就把袋子放在我的床头柜上走了。
我看到袋子外面有个帖姓名的纸张,她问我名字时读的是我父亲的名字,但是读的不准确。我才反应过来。他们这边用父亲的名字称呼别人。在国内哈萨克族书写姓名时前面部分是自己的名字,后面的才是父亲的名字。
以后我得习惯他们用父亲的名字称呼我。
袋子里有水果,干果。还有午饭。
饭装在一次性饭盒里,做的很好吃。
这些天最累的是儿子。
前些天我没有住院时,每天开40分钟的车给他爸送饭。医院有免费的饭菜,但是他爸说吃不惯。
还要带我去医院检查。
还要采购物品。
今天起,儿子每天要自己做饭。
要做两份,要在规定的时间段内交代给接待室,送到不同的房间。
我在H17,他爸在G11(重症区)
医院的睡衣有点厚,我让儿子明天带来薄一点的T恤,我看隔壁的女的就穿的自己的衣服。
抽了血,血的颜色吓人,是那种深红色,护士说我的血液特别稠。
很快有个护士给我从静脉注射了一百毫升左右的针剂,说是活血和稀释血液的。
没有给我吸氧。
和我同室的是比我年轻的妇女,看样子像俄罗斯族。她的情况比我还要严重,喘息声我在两米处都听的很清楚。
这边医院医生的术语有些我还是听不懂。
有个医生问我打过疫苗了没有,没有说waksiyna,用的是另外的说法。最后笔画胳膊才知道在问什么。
护士也好医生也好,开口就是俄语。
我要解释我听不懂,他们才用哈语交流。
晚饭吃了医院送来的像粥一样的东西。午饭吃的晚,肚子虽然不饿,还是吃完了一小碗。我觉得我能吃的惯。
第一天的治疗就是,寻病史,抽血,血管注射一针,肚脐打了一针,晚上护士给我做了按摩。
2021年7月3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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