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Niagara Fall的清晨醒来,寂静。我们离瀑布不算远,大概就是5分钟的路程,但是已经完全听不见瀑布的轰鸣声。冬天枯水期的瀑布,水流如梳,大块大块的白冰就挂在瀑布前的巨石上,远远看去像是凝固的时间。夜晚的瀑布被彩灯照射着,变换中不真实的霓彩。我们从白色的摩天轮上望下去,只是一片翠绿的光。也许就让瀑布在黑暗中怒吼就很好了,为什么要打了这么人工的光芒呢?想象百年前的印第安人,也许就是在冷月的山谷倾听瀑布的奔流,还有日出的嫣红在莹亮的水花上染红的脸颊,那才是我们心目中希望见到的大瀑布吧。
白色的摩天轮好像是树立在黑林上方的银色船舵,平稳的上升到城市的上方,鸟瞰瀑布和市容,周围的恐龙和卡丁车主题公园却颇为喧嚣和杂乱。最喜欢摩天轮高升到最顶端,像是挂在枝头上最高的果实,微微晃动着身躯,俯瞰远方,但也只是短短的一瞬停留,就如同一只滑行的飞鸟,再次滑入人间的嘈杂了。
我们住的酒店是1904年就建造的历史建筑,偏厅的酒吧里把桌子摆放在大的橡木酒桶上,还有墙上挂着的黑白色的玛丽莲梦露的照片,酒店的房间很干净,灯光橘黄而暗淡,床头的灯座上是繁复而厚重的银边雕饰。想起上次来Niagara Fall还是14年前,那是我们准备离开渥太华,前往温哥华。14年前我们订了一间私人的小旅馆,就一家中国人买了西人的Breakfast and Bed的私人宅院,记得当时遇到了一对来自大陆的小情侣,他们一路旅行,最后还去了渥太华的市中心的监狱旅馆。
想来,时间也许就如同Niagara上悬挂着的白冰,十年于着奔流的水声也许不过是春花秋月的几个瞬间,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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