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起源于2019年底的一场疫情来袭
2019年12月底刚回国
与至亲的人开始了一段计划已久的长沙武汉之旅,那时候还没有爆发疫情,旅行景点网红店依旧人满为患,结束四天三晚过后回到上海,在沪住一晚过后微博上了“武汉疫情”热搜,以为只是快流量热点,所以没当一回事,随后与家人自驾回家乡过喜庆的春节,路上还开玩笑因父亲的咳嗽说怕传染要买些口罩,没想到后面口罩成了一票难求的稀贵资源。
2020年1月23号上午十点武汉开始封城,紧接着各市各省开始封村,实行全面隔离,也是头次与家人被隔离在家将近一个月,没有邻与邻之间的串门,没有了口头的寒暄与问候,所有远距离的交流都是通过一部手机完成,一个大院里只有父母两人、哥、一对帮忙做饭的老夫妻以及小黄和我,好像少了些什么,又好像有这些就够了。疫情的反复无常,促使无聊的日子过得更加漫长,首次发现手机好像也不怎么好玩了,网传疫情持续如此将会逼疯一群人,相反各家各户开始用自己的方式去度过漫长的隔离期,人类的大脑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一场疫情带来了痛苦的同时也带来了从未有过的生活,与父母坐在阳台上晒太阳,放下手机聊着一年的过去往事,没有其它的杂音,只有相互彼此间的交流。
在自我隔离的时候你的身边有谁呢?
白衣天使的周围围绕的是患者
交警日夜守候在分界点周围是一片寂静的白天与黑夜
企业家不能复工,上班族不能上班,学生不能上学
大家又陪在谁身边?
而我唯一庆幸的是
我身边有我这一辈子想陪伴的人
如今的我静下来思考
疫情来袭时,我们害怕不是疫情,
而是怕天灾时始终孤身一人。
更怕自己没有可以惦念的人
以及没有人会去惦念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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