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群没有名字,就像归途
没有方向,而你从来只是路过。
牧笛是新的语言吗?因为你不愿
再一次被大海放逐,带上岸的一切
都太沉重——教会你思考的盐分,以及
血色珊瑚:你脊背上美丽的死亡骨架。
你和羊群,都不知道为什么
会走进这片森林,你的容颜克制
源自古希腊,你笨拙地拥抱一棵树
这几乎耗尽了你最后的盐分——在眼里
羊群不知在何时,已将你包围,他们身上
的标记被雨水冲刷干净,你爱他们无知且无言
无名,又无归。熟透的红苹果从那棵树坠落
并温柔地炸裂,你 新生的摩西拿出短笛
羊群在等待即将涌出的姓名,以及
最终的启程——走向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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