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匆匆茫茫收拾行李,一路小跑着打车去了青岛机场。一切都很顺利,三个小时后,我们在广州降落。第一次来到广州,虽然没有走出机场,但是看到阴雨绵绵下的绿油油的植被,感觉眼里一片闪亮,很是欢喜。机场比较小,很快就逛了一圈,没有特别的商店可以消费,找个地方边充电边候机,一候就多候了两个小时,飞机晚点。
原本五点四十登机,终于在七点多可以 检票,我坐在靠窗的位置,和一位从南宁参团去旅游的阿姨并排。阿姨可能出远门次数较少,也可能是对于即将到来的出国旅行很是期待,一路有些亢奋。十个小时的飞行一切正常,唯有小插曲一件。起飞两三个小时后,机舱灯已关闭,大家渐渐进入睡眠模式,飞机遇到气流,颠簸起来,断断续续好长时间,颠的我胃里的食物搅拌碰撞更加激烈,然后食物们不乐意了,胃也开始疼起来,头也跟着眩晕起来,但颠簸还在继续。
记得之前有位学心理学的室友说:器官的疼痛是它在尝试和你对话,它告诉你它不舒服了。于是,我便开始安抚自己的胃:对不起,我知道今天吃得不好,让你受苦了,你现在用疼痛感警醒我,放心吧,我以后一定注意。呵呵,毕竟是自体交流,胃像是mind-reader读出我的心里话:我才不会舍弃各种美味食品,即使它们多么难消化。胃也一直疼着,忍无可忍,我去洗手间吐了,哎,竟然晕机了,和自己器官的对话又失败了。
十个小时后,飞机下方的地平面上出现了一排排明亮的灯光,一座不夜城,像极了美国的堵城拉斯韦加斯的夜晚。
飞机上新认识的的当地朋友把我们送到酒店,酒店门口热闹非凡,男男女女三三两两,熙熙攘攘的像是集会要参加活动。只是对于任何一项活动来讲,这些女人都穿得太过妖艳了,奥 ,站街女。下车前问朋友,难道迪拜也接受站街女?!朋友耸耸肩,摆了摆手,露出无奈的表情。11点才能check-in,我们把行李寄存在前台,准备出去走走。对的,凌晨两点半,闺蜜要带我出去走走,这也是本日故事的开端,街上空空荡荡,偶尔有三五个男生开车而过,留下暧昧的口哨声,我心里实在害怕,一路走得有些拘谨,闺蜜则因为到了新的国家而扭扭跳跳,脚步很是欢快。突然,一辆车在我们旁边停下,车上的小哥微微一笑,问到:where r u going? We could take you a ride. 这个点在街上的人,不是刚从club出来就是要寻觅“猎物”,我摇了摇头继续往前走,闺蜜则落落大方:No,thanks. 转身,我们走进了旁边的7-11,买瓶咖啡醒醒神。谁知小哥也跟了进来,一定要闺蜜的电话号码,灯光下再看小哥,是很受小女生欢迎的长相。闺蜜用WeChat和他聊天,结果三两句话小哥就把暧昧掐死在迪拜的夜幕中。
闺蜜:I still have jet lag.
小哥:what?! What happened to your leg?
哈哈,闺蜜的长相一直都很受外国人欢迎,但滑稽的小哥却不受她青睐。
走了一圈,回来依旧是黑夜。我们在酒店对面的Bob"s 点餐,边补充能量边等着早上的阳光。四点,店家关门,我们在店外继续聊天,讨论着什么程度的精神独立才是当代女生应有的态度。一位外国朋友走过来,也是来吃炸鱼片,结果店家关门,他在我们旁边坐下来,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微风吹过,他的身上传来酒味,闺蜜负责和他聊天,我赶紧拿出手机点开阿瓦隆之王,查看游戏战况。突然,大哥问我:Are you finished? May I have your fried fish? 我…不知该说什么好,因为怕油太大,我把炸鱼片的油皮都扒了下来,只吃了鱼肉,大哥竟然要吃我这个陌生人碗里剩下的鱼皮?!“You must be really hungry hahh? Go ahead!"
这一夜简直莫名其妙。
六点半,太阳将要升起,我们向开阔的街区走去,正好看到太阳从建筑物的后面娇羞的爬起来,慢慢超过高楼,瞬间光芒万丈。太阳升起,温度回暖,我们转方向走向海边,找个木凳坐下,缓缓说着话,吹着海风,晒着太阳,放下国内的烦心事儿,也放空着大脑,看着人来人往,这一夜虽那么漫长,我们的心里却开始平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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