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走的着急买了两个包子放嘴里去付钱,正好看到柜台上一条条的咖啡。现在再喝,永远都不可能有高三喝的开心回味。就像再怎么努力,也感觉回不到一年前的我们那样。
晚上下课了,尽快的溜出来。从我身旁急步走过,消失在楼梯拐角的人再也不会重新认识 ,欠的再也没机会还 。拉拉领口,遁入校园,一直在路上靠右走着,不快不停。想想什么东西,或者几步什么都想不到。偶尔出神,偶尔扭头看看路边的小群人,偶尔就那么走着想着后面有一大群人,也那么走着,啥都想想或者啥都不想。
身边时不时会有人跑步过去,两个男生,一前一后,自己屏住气,他们喘的厉害。又过来一个女生,再屏住气,不喘,有呼吸声,跑的轻快。对面也有闲来无事或者心事重重散步的对面错着走开,也有一对对情侣,围巾靴子针线帽,拉着手,走的很宽,就好像一个在路左,一个在路右,就好像不担心再远的距离都不是距离。我趴在地上羞愧难当,想着大冷天你们何不去敦伟大友谊,爱的再美好些,再烂漫点。
路上很凌乱,但庆幸夜晚安静无风,路上有叶子,树上也有叶子。突然想起家里那边,想想那边的秃秃树顶,光光灌木丛,脚下干干净净的落叶,湿黄的土冻得油光,金黄的落叶,趴在窗台,年幼的你只知道好玩一切有趣,从不想季节变换,时间流转,人去人来,你却未变。
回去走在大路上,迎面的车子大大的灯,稀少的路灯弄花湿水的马路,眼里昏花脑袋清醒却凌乱,就像在经过中央路,转到新模范马路,车灯斜过来,爸爸拉着我的手,那年我八九岁不过十,爸爸耳聪目明白发不过十。
行人多起来,吵闹起来,到耳朵里的却少的几乎无法震动耳膜。男孩子还是在大声说话,谈着自己独自许下的约定,只为再多见她一面。女生爽朗,笑声奇大,些许羡慕,些许悲哀。没有遇到冬夜(也可以这么说吧)里行走着的谈天说地的朋友,没有见到几个醉酒大嘴走路不定的人,也没有看到熟悉的人,失望也庆幸,庆幸没人同我一样那么sb。
二十分钟一大圈,也想过能不能就这样走着永远不会停下,时间过得飞快,物是人非,能想到的只是就那么走着。也许是我想逃避了吧。刚冒出想法就被扼杀,毕竟肉多人懒生活无法规律。
有个过得不错的人说他曾经写过九个字激励自己,“不着急,不害怕,不要脸”。经常会想起,前两个都能做到,大的理想面前生死本质相同,不惧,天大的事几乎没有生死大,不用着急,把生当武器,莫言赞叹,我也是。不着急,初中时告诉自己无数遍。天大的事在前面都不要跑,沉住气别着急,快步大步走可以,别跑,别跑慌了自己。老友谈起以前的自己,腼腆经常被谈起,脸皮薄的人做不到不要脸。会脸红真好,就像默默看着你喜欢的人泛起的,要是尾巴的话就已经摇断了吧。脸皮薄有底线,爱做傻事倔强样,但好管。
想妈妈,过得安好。
余不一一。
他对她说,和过去一样,他依然爱她,至死不渝。——《情人》玛格丽·特杜拉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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