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好好的啊、乖……暖到心碎了
云当兵走了,那年他十六岁。风来了正当 芳华
年少的云和成年人一样历经新兵艰苦训练。几封代笔家书成了他全部的精神支柱、磨练成钢的意志。第一次见到风,灰头土脸的在做大扫除,心中有些怜惜。再次相逢云已经是少校军衔,不敢抬头看他。云心里隐隐作痛。寥寥数次的探亲,每次都有机会遇见。简单的问候,礼貌的打招呼、不敢对视的眼神,慌乱的心就这样重复在匆匆而漫长的岁月。
好奇,怜惜、到心痛——他解释为:风有和母亲同样的经历〈更多的是恋母情结〉。无爱无恨的风只是安份的过着自己的生活,见到他心里也隐隐不安,风不敢奢望,对云更多是仰视。
聚散苦匆匆,此恨无穷。今年花胜去年红。可惜明年花更好,知与谁同?
云的母亲病了,辞去那份兼职,离开娇妻、舍下儿子。回到母亲身边。
当年离开,他还是个不谙世事的孩子。在风看来,将近三十年的军旅生涯他刚直不阿,一身正气。还有点出污泥不染,思想和心灵都是干干净净的。一个穷山沟沟走出去的孩子一路提干到营级。家人的骄傲,村里人羡慕的眼光。被另一种光环笼罩。而风看到的云:耳朵有些背,嗓子嘶哑,看上去很年轻,但脸上满是他这年龄不该有的沧桑。只有小学文化的他。自己不敢想象云都经历了什么样的心路历程,经历了多少坎坷………只是心痛、很痛……很痛。
回到阔别多年的家乡,所有的一切都不是云想象中的美好。父母至亲的冷漠、弟兄之间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还有下了病危通知母亲和他是乎有些生分的情绪。这些都让他无所适从,更无法接受。
那天,正是午餐时间,风来了。她摘下眼镜和口罩。嫂子:是你呀!云有些诧异的打招呼。风显得很不自在。听说婶子回来了,我来看看。放下礼物,风直接进了婶子的房间,云跟了进来。寒暄之后,风说了一些安慰婶子的话。云留风吃午饭,不了。于是云送风出门,跌跌撞撞的离开了。
不知 过了几天,夜里风收到云的信息。
在吗?嫂子。
在
忙啥呢?
不忙
我想去你家坐会
有事吗?
没事就是想和你说会话
来吧!欢迎你来。
云没有来。风也是乎忘了这事。又不知道过了几天,云来信息——
小姐姐:晚上好
你好
云喜欢风这样称呼自己。因为她觉得她和他本就该是姐弟。就算他喊她嫂子,但他从来没和风开过和嫂子能说的玩笑话。
我不敢去找你,我害怕……
怕啥呢?你来吧,我等你。
我怕控制不了自己……
云还是没有来。
在她看来,云来了也就是邻里之间串个门的事。不来,可能是家里忙或者有其他事脱不开身吧。她不肯多想,因为在风的心里,从小就对军人有种特殊的感情。又加上代笔一来二去的书信往来,和云每次相逢慌乱的眼神,久不能平静的心。如今云已是少校级军官。风的内心是矛盾的,自己只不过是荒原上自生自灭的小草而已。虽有千丝万缕的情绪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交织在一起。风是自卑的,所以在云面前从不敢失态。一切恢复到云没回家乡前的样子。生活枯燥得没有一点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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