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是去荥阳“京襄城遗址生态园”参观2700多年前郑国古城墙的,却与园内大片大片的紫色花田不期而遇。
这对于对紫色情有独钟的我,无论如何可以算得上是个小惊喜。
纯白或淡紫淡粉的玉兰花树下,粉白相见又缤纷的西府海棠树下,开得正热闹的榆叶梅、北美海棠树下,长满了这种开着淡紫小花儿,配着嫩绿柳叶状叶子的低矮植物。
我只是喜欢这些花儿,却不知道它们的名字。
手机App告诉我它们叫诸葛菜,还有一个好听又雅致的名字——二月兰(蓝)。
果然,这葳蕤开着紫花儿的二月兰,刚好在农历二月的春分时节与我相遇。
想必二月兰开在农历二月,对于古老中国二十四节气发源地的中原来说,应该是最与节气应景儿的了。
比起二月兰,诸葛菜这名字感觉贴地气极了。
我猜想,诸葛菜大概与东北老家的荠菜、蕨菜、柳蒿芽、四叶菜、蒲公英一样,也是可以端到餐桌上吃上一吃的吧?
于是眼前出现了春日午后,臂下腰间,挎着藤篮的邻家小姐妹,一起去采诸葛菜的美丽场景。
年少时,曾无比向往过普罗旺斯的薰衣草。
那向往,应该不只是风景,还有那个年纪的女孩儿,渴望可以在浪漫的流浪中,滋养出别样的忧郁与闲愁。
后来,旅行途中见过农田里开着大片大片紫花儿的苜蓿,还有同样开紫花儿的大片三色堇,勿忘我,丁香,鼠尾草。
来到河南以后,整个夏天,连着数月都能看到开着一树一树紫花儿、白花儿的泡桐。
在路上遇见过太多太多的花花草草后,感觉自己对普罗旺斯和薰衣草也不再有那么多的渴望了。
今天偶遇开紫花儿的二月兰,却又勾起了我对紫色的念想。
其实,好风景不应只在远处,还可以在路上,在心中。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