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花白的鳏夫
从院落到北房,影子安静
柴垛上,濛濛的星光扑朔迷离
青瓷的酒杯,裂出一些蟠龙纹饰
目之所及,仍是旧日的井台和山岳
诗人顶着雨水淋湿的脑袋,仰望
天空沒有象形字符
语言被复述,力量消失于唇边
没讲出来的,是一切隐秘所在
花朵和花朵,近似的灵魂
专注于春时的明艳
对尘泥之类的话,充耳不闻
刚开始的南风,会让藏民眉尖舒展
看不见的绿会从苫草的根系
隐显淡淡的青痕
淡水一湾,仍是坚硬的冰碴
化解的速度,实属一般
野鸭沒呱呱叫嚷
有人抡起镢锄,将大柴旦的春天埋葬
你确认的墓碑,正从一颗心脏
往另一颗心脏转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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