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季是我的一个朋友,比我小个十岁,高大威猛型。他生意做得挺好,开着个路虎东奔西跑地接工程,应酬特别多。听另一个朋友说这个城市里所有的高档KTV里的公主都认识他,因为每年都会买好多台爱疯赠送给这里的公主们。不过他没有邀请过我去唱过歌,因为咱的确不适合出入这些灯红酒绿的场所。不过今天午休的梦里,小季带我去了一次传说中的高档KTV,最后自己被惊醒。
已经不记得是在什么场所与小季碰了个面,他邀请我去一个高档KTV唱歌,我习惯性地摇了摇手,说不适合。他说今天不是他做东,是另外两个小兄弟请客,这两个小兄弟一直很是仰慕我,所以请我务必赏光。梦是当不得真的,在现实中莫说有人仰慕我,就是拿正眼瞧我的人都没有几个。或许是因为虚荣心作祟,在梦里我竟然答应了他,与他一起去那个所谓的高档会所。
乘坐下行的电梯来到了地下负三楼,从电梯里出来时眼前很暗,我们进入了一个黑漆漆的房间。忙问这里为什么不开灯,边说边准备拿手机给眼前照个亮,小季说别拿手机,这里不允许掏手机,防拍摄。又劝我坐下息一下,一会儿就有人来接咱们,边说边给我递了支烟。我们俩就抽着烟聊了会天,眼前也渐渐看清楚了一些,原来是个小包房,类似于浴室的那种小包间。我脱了鞋,盘腿坐在沙发上,烟头上火光一亮一灭。
门开了,进来两个年轻的后生,我看着有些眼熟,不过叫不出名字。他们两个走到我的面前问好,并做了自我介绍,原来都是我二十多年熟人。梦就是梦,这两人的样子还是二十多年前样子,那时他们十六七岁。可见唯有梦不会让人老去,如果想年轻,那就是得做梦。
他们两个一左一右扶着我出了那个小包间的门,门外是一个大园子,有池塘有假山,有木制的人行道。走了两步之后我才发现自己的脚上只穿了一双袜子没穿鞋,他们三个都穿着拖鞋,刚才在包间里是有拖鞋的,我没有发现而已。开始脚下是泥沙路面,走在上面还挺舒服,不过有些不好意思。小季说过了前面的那座小桥,咱们就到了唱歌的地方,那里面不需要穿鞋,地面上全铺的地毯。唱歌?我想起来了我们来的目的是唱歌,唱什么歌?
木制的拱桥已经有些年头,已经腐烂的木料上露出铁钉,如果在平时可能并不在意,可今天只穿了袜子,所以脚被硌得很疼,还不止一次。我只好讪讪地笑笑说脚受不了,你们先去房间点歌,我回到小包房里找双拖鞋,这脚实在受不了。
独自一个人从木桥返回,看到池塘边长着藤蔓,相互缠绕在一起,就停下脚步看了看,看着看着不禁用手摸了摸。突然之间,那些藤蔓就缠住了我的双臂,愈缠愈紧,我只得往后挣扎,试图甩开这些恼人的藤蔓。可根本甩不掉,不仅甩不掉这些藤蔓,它们还把我向前拉,往水里拉。这是要把小命扔在这里的节奏,我能怎么办?一边挣扎一边大喊救命!万幸的是这次梦里喊出了声,那外小包间里很快跑出来两个人,他们迅速用刀砍断藤蔓,而我则向后摔倒,在即将触地时从梦中醒来,醒来后仍感到十分恐惧。
不知这梦对我有什么警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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