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间万物的变化是否遵循严格的因果关系呢？遵从因果关系的变化是可以预测的变化，或者说是有规律的变化。如果不是如此，变化就是不可预测的，或者无规律的。
与规律或者秩序相对的是混乱或者混沌。混沌的本质是什么呢？秩序是严格的因果，是确定的命运，如果一切存在都遵循严格的因果关系，那么除去众果之因外，就无其他的自由存在的。混沌不只是无规律，更是一种自由，一种自主，意识本身就携带一种混乱的属性，无规律是意识的根本之一，或者说无规律同于自主的存在。
可以预测的、有规律的变化是被动的、下位的存在，而无规律的、混乱的存在是主动的、上位的存在。混乱是一种愚昧，但却是最上的，唯有众果之因才有混乱的权力，意识是清明的，但是清明不是自主意识的根本，无序才是。
若变化的轨迹是一条有方向的线，那么意识要么是混乱无序的，要么毫无自由可言，一切都是确定的。自然的变化唯形成一矢量之环，意识才能在秩序与混乱中形成平衡，彻底的混乱与绝对的秩序都不能构成现实的意识。
存在若是变化的，变化若是成环，那么果不但是因的果，还是因之前因。没有任何存在是绝对被动的，也无任何存在是绝对自由的。万物遵循因果关系，又能跳出因果。当然存在必然遵循某种规则，但是并非遵循同一种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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