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义要么是小孩打闹的玩具,要么是每个人为自己行为名正的噱头。
“我们不过是愚蠢,感情用事,不断犯错的再渺小不过的生物而已,同是这样的凡人,能 够判决别人吗?不,不能。因此,代替我们,法律来做判决,不管多么可疑,不管多么可憎,不带任何感情,只根据法律和证据来判决,这才是我们人类经过悠久历史而得到的法治国家这一无比珍贵的财产。”——古美门研介 《LEGAL HIGH》
正义是为自己名正的噱头?
孩童时代天真无邪的孩子们对正义的印象往往停留在英雄打到怪兽时,口中宣喊的那句口号——正义必胜。
随着年龄与阅历的增长,孩子们进入社会,长大成为了大人,他们才逐渐明白,认识到,其实并不是“正义必胜”,而只是单纯的历史是由胜者所书写。并不是正义的使者获得了胜利,而是赢家被描绘成了正义的使者,于是人们说——胜者即正义。
在“大人”眼里,真正的正义并不存在。切实存在于世界上的不过是每个人不同的立场与利益的纠纷。
换句话说:正义要么是小孩打闹的玩具,要么是每个人为自己行为名正的噱头。
真正的正义并不存在,或者说,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正义。
对于“大人”来说,正义是主观的,因为正义的标准会因不同时间、不同立场而不断改变。
美国黑人的历史可以追溯到16世纪美洲沦为欧洲殖民地的时期,而16至19世纪,欧洲殖民者从非洲劫运大量黑人奴隶贩至美洲。在当时,黑奴就如白人的财产一般,种族之间并不平等,不光如此,当时大多数白人种族主义者甚至认为,种族歧视和排斥是一种“正义”的行为。
种族主义并不同于传统的宗教“异教”,相反,种族主义是一种世俗化的产物,表现为非宗教的科学现代思想,随着科学进步,特别是随着达尔文“进化论”在社会学的发展与传播,使得人们的歧视与排斥愈发严重。
种族主义者相信:人由于其自然价值归属于不等的种族。
其“进化度”不同,价值也不相同。所以,应当以不同的方式对待不同的种族。甚至有偏激的种族主义者认为,要“净化”人类,让世界只剩下“优等”的人种才真正能使人类发展前进,所以这些种族主义者认为,他们是为人类着想的“正义方”。
与之相对的是被排斥被歧视的“劣等”种族,他们为保全自身的利益自然是认为人人平等,追求公平的才是真正的“正义”,这就好像是大人们口中所说的,正义为自己的立场所名正的一种口号而已。
不光是正义会随着立场而改变,其正义的标准也会随着时间发生变化,就正如之前美国种族歧视的例子,美国中的白种人心中原来对种族歧视这一行为的判断也发生了改变,至少发展到了目前,社会已经逐渐成为了一个追求公平、平等的社会,大多数的正义观也认同种族歧视,是一种非正义的行为。
所以说,正义不过是孩童的玩具?正义只是每个人为自己行为找的理由和借口,为自己行为名正的噱头?
正义模糊的轮廓
虽然每个人因为不同的立场,站在不同的角度,自然会看到不同的正义。
那假如存在一个全知全能的上帝视角,那么这个世界,会不会存在客观的正义呢?
例如,十三岁少年为抢一部iphone泼汽油烧女教师;好心夫妇开车搭载三人,结果反遭抢劫杀害;老太为满足丈夫,诱拐女学生,让丈夫强奸并杀害。
那么,请试着设想,用何种方式才能以“正义”为这三起案例名正。
也许这时,你会有所发现,普世的正义观也许是有一个方向和趋势的。
至少,你不会觉得随着社会的发展,人们会认为破坏和杀戮某天会变成客观的正义。
纵观历史,人类追求着自由与权利的平等,不断重视人权的建立,虽然这是一个漫长的过程,但人类的道德观、正义观以及法律意识都不断地朝着这个好似是一个客观存在的目标前进一样。
正如教科书上的套话一样,某某事件促进了法律体系的完善,这就好像是在说,其实我们的法律正朝着某个理想去打造,而不是人们主观肆意去构造的。而这个方向,也是确实客观存在的。
世界将种族歧视为正义,发展到如今人人平等为正义是一种客观上的必然,还只是人类现阶段主观上偶然地兴起了尊重人权的潮流呢?
在我看来:人类社会朝着这个方向发展,是客观上的必然。而这个方向,便是——节约成本,提高效率。
歧视本身不过是一种选择,一种以承担损失利益的风险为代价的选择,简单的限制和选择并不能称为歧视。
例如选美大赛男性不能参与,男厕所女生不能进,成绩差的学生不能考入清华,以上例子不能称之为本质意义上的歧视,这些不过是区别、限制以及择优。
地铁上有一个空位,虽然你很疲惫,但空位旁边坐着一位抽烟着,浑身脏兮兮的年轻人,你不愿意坐过去,这并不算实质意义上的歧视,这不过是你权衡了坐与不坐的利弊之后,做出来的选择。
一时的舒适与保护身上的洁净,这只是一种个人的较优选择而已。但地铁上出现一个空座,同时你也累得不行,而空座旁却坐着以为文质彬彬的黑人。可你作为一个种族主义者是歧视黑人的,宁愿放弃休息的权利,也不愿意与这位“低贱”种族坐在一同。
这种非理性的较劣选择,便是人们生活中所提到的,实质意义上的歧视。人们必然要为他们的歧视行为买单,因为歧视的行为在大多数情况下不过是一种非理性的较劣选择。
正义乃效率!随着自由市场的普及,带有歧视的工厂和公司逐渐失去其竞争力。
若是有一家工厂因为老板歧视黑人而放弃雇佣更为廉价且性价比高的黑人劳动力,那他自然而然竞争不过“不在行为上歧视黑人”而愿意雇佣黑人的工厂。
世界走向注重人权和公平并不是人类因为道德的自我约束和主观判断做出的选择,而是因为世界是不断节约成本做出的选择。
美国的南北战争,美国北方的资产阶级和农民主张在新洲内禁止奴隶制度,这并不是他们主观上的偏爱与喜好与南方不同的记过。而是因为,随着时代的发展,黑人也掌握了资本和技能,解放黑人更利于资本主义经济的发展,更利于节约成本而已。
人们眼中,世界在不断变得公平、民主、自由,但实质上来说,世界只是在不断节约成本而已,而公平、民主、自由不过是节约成本的一种表现形式。
在某些领域、平等和自由并不会做到提高效率、节约成本。那么即使这些领域独中,对待每个人的方式并不平等,人们也并不会产生反感,认为这是非正义的行为。
人们的道德观、正义观,随着时代的发展和生产力水平的进步而改变,但是这些观念的发展方向并没有与以前有什么不同,那就是——趋向于同代社会的最高效规则。
为什么要强调同代呢?还是种族歧视的例子。歧视,毕竟还是有原因的。
或因教育层次底下,或因整体文化环境的落后。黑人在过去成为被歧视的对象也是理所当然,而“歧视”便是一种节约成本的筛选机制,或者说,当时的“歧视”也不过是一种“择优”。
大多数的黑人素质不高,所以选择远离黑人这个种族自然是最节约成本的办法。
而随着社会进步,教育的普及以及社会人才需求的多元化,并且许多黑人的素质和能力也有相当高的水平,这时候人们还以“歧视”的准则来行为处事,必然会付出“放弃黑色人种的人才”的代价,被社会所淘汰。
不过,社会意识有其滞后性,大多数人无法看清社会现实的发展保留着过去的道德观念,但最终这种观念也逐渐会被社会所淘汰。
所以,人类社会发展成如今的平等并不是人类主观偏好一时兴起做出的选择,而是一种历史的必然方向——节约成本。
正义是什么?符合当代社会最高效率规则的行为,即是正义!
其实,也许孩童本真的口号说不定也并没有偏离实际,毕竟,正义总以最高效的方式解决问题,所以正义最终也总会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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