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差”回来后,总心不宁。夜间失眠,白天眠眼难睁。
上午接了一个既是老邻居又是老同学的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激动的情绪。听明白后,我好像蛮淡定的。也许,电话那头会误以为——我“冷血”。其实,正如老师所言——硬币的正反面。
下午,我睡得好沉。外面出大太阳了也没有受影响。连着几天下雨,家里湿衣服之间的间隔小得已经不能再小了。怕光的我,并没有被“刺醒”。
去了。去吧,那边或许真的没有痛和苦。
那年,巷子里三个孕妈妈。你,头一个出来见世面。我,第二个出生。也是三个中唯一一个女孩子。没有因为是女孩子,遭嫌弃;反儿因为是女孩子一直被庇护。
三个孩子上学之前,没差别。可能因为我是女孩子,和你们两个玩得少。男孩子的游戏,不适合我参与。我,兴旺和小平才是孩童时的“三剑客”。
小学一二年级,我们是同班同学。那时候,学校里女生男生是不说话的。我也只是每学期在信息登记时和你说一两句。因为,我搞不清我们属于红旗生产队的,还是红桥生产队的。现在,我还是没弄明白。
学生时,你的成绩不好也不差。从来不惹事。老师们都说你,不犯嫌。
长大后,确切的说是我到上海后。我觉得你人品好,真的是有修养。
我住在我家的东房间。如果要向我借小说,或者是找我有事。你没有直接走进东房间过,一次都没有。只在堂屋说话。
尔后,你的生活……一定有快乐,有甜蜜。应该是一年的春节前后,你,从头顶心到脚底板都透着兴奋——有人给你做媒,要去相亲了。巷子里,家门口你牵着女儿的手,眉眼带笑、藏不住的一脸宠爱。
往后,只有极乐。
合十 合十 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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